打開天窗說亮話,在下穿越了。
其實時至今日,穿越潮流已然風行,眾看官早就對你到底是怎麼穿越的沒了興趣。
於是咱們暫且略過此段。
總之先往下說。
咱穿去的這個地方是個輝煌的劇院,劇台上簾幕一拉,黑燈瞎火的。
眼睛一閉一睜,胡子疙瘩的大老爺們就張羅著要開演了。
於是乎,在穿來的第一瞬,本人愚蠢的以為,自己成了個風靡大千少男的百老彙摩登女郎。
直到有妞兒驚訝的罵了句,“shit,whatthefuck!”
然後一隻油光瓦亮的犀皮高跟頓時踹上了本人高貴的臀部,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穿成了一隻貓。麻斑黑貓!
天啦擼!夭壽啊。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秉承著天朝大國五講四美的中庸之道,宅在大學宿舍三年,臨了畢業才勉強過了英語四級的彪悍少女。
本人對於穿成了一隻外國貓這件事,還是很淡定的。
不過周圍的人就不那麼淡定了。
先不說,為什麼類似巴黎百老彙的奢華劇院裏頭會出現一隻神秘的麻貓。
這事興許是看門的走了眼,也可能是哪家貴婦公子哥兒任性把自家寵物給偷渡了進來。
但咱身為一隻高貴的貓,此刻卻蜷縮在座椅矮凳下,被這些尖叫的皮靴子們當老鼠樣喝來罵去的。
某麻斑小貓表示很不爽。
於是乎,在抓爛了第十隻包包,撕開第九條流蘇裙子,扯下第八條鉑金鏈子後,終於被一個胖乎乎的女仆給抓了個正著。
正當小貓‘嗚嗚’哀嚎,娘的,吾命休矣時。
卻奇跡般的被胖女仆抱著‘muma~’一聲親在了貓的腦門上。
那胖女仆對著周圍的貴婦豪紳們嘰裏哇啦解釋了一大通有的沒的,然後就抱著小貓走了。
小貓沒聽懂,但大致明白自己大概不用被這些憤怒的有錢人宰了賣肉了。
由於縮在胖女仆胸脯的軟肉裏十分愜意,某貓開始扳著自己的細爪神遊天外,思考這外國有沒有小動物保護法,貓權維護什麼的。
然後被帶去看新主人,額,或許還不能說是主人的一個白妞。
這妞兒一身的白,白裙子白頭發白皮膚,要不是嘴唇鮮豔臉蛋還有些血色,倒真像是個白血病患兒。
當然此刻更為嚴重的一個問題是,這白妞懷裏已經抱了一隻和咱毛色差不多的麻貓。
眼見白妞疑惑的望向女仆,一臉的‘你那黑瞳孔的醜貓一看就是西貝貨’的嫌棄神色。
對此,小貓當機立斷的一個後蹄蹬,踹上了女仆肥嘟嘟的雙下巴。
在白妞驚懼的尖叫聲裏飛快的竄上屋頂,想要溜之大吉。
然後才呆滯的發現,這外國的現代化豪華大別墅,它是沒有瓦片頂梁的。
就連中國也隻是鄉下才有那種掀了瓦片就可以露天野炊的磚房,為毛她會愣而吧唧的往瓷磚牆上竄呢。
嗯,一定是被這貓身殘留的二貨思維給影響了,要冷靜思考。
前有胖女仆追兵,後有瘦男侍圍堵,身側是光而滑亮的牆壁。求助,身為一隻貓該怎麼逃脫,在線等,挺急的。
於是乎,在白妞懷裏那隻黃瞳麻貓‘喵嗚~’一聲的譏諷嘲笑下。
小貓被胖女仆提溜著後背毛走了可長一段路,最後扔進了一個臭烘烘的下水道裏。
“嗷嗷~”悲憤的貓嚎過後,卻也隻能灰溜溜的自個兒鑽出來,望著周遭陌生的環境,抖了抖尾巴,任命的去覓食了。
事實證明哪怕在貓界,一無是處的宅女想要生存下來也是很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