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陳遠翔笑了笑便從兜裏拿出4支藥劑,在確定對方看清楚後,快速放了回去。
“不錯!確實是它,不過我記得是5支才對!”遠藤仁見緊緊盯著陳遠翔的眼睛。
“是5支沒錯,但其中1支被人藏了起來,那個人你也認識,就是小C!”陳遠翔淡淡說道。
“哦,是這樣!不過沒關係,4支就夠了,謝謝你的配合,再見!”遠藤仁見說完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陳遠翔的腦袋。
陳遠翔見他拿槍對著自己,臉上沒有一絲慌張,這倒是讓對方有些吃驚,他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在我做出決定以後,我就明白這藥劑的珍貴性,我會隻聽你幾句話就盲目的信任你嗎?你盡管開槍,我死了不要緊,最多是身上的藥劑也隨著消失!”
“什麼?”遠藤仁見驚訝的看著對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自信。
陳遠翔冷笑一聲,隨即把衣服撕開,腰間正綁著一圈炸彈,隨即嘲諷道:“跟我比你還嫩點,這種炸彈是根據我心跳來決定爆炸的,隻要我心跳一停,它就會爆炸,我也可以自行引爆炸彈。你不信可以開槍試一試,我們賭一賭誰會贏!”
“你···”遠藤仁見頭上見了汗,倒退了好幾步,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遠藤仁見還保持著持槍姿勢,持槍的手卻有些微微顫抖,就在這時,遠處“嗖”的一聲,飛過來一樣東西,速度快的驚人,在空中發出破空聲,甚至帶起了一股勁風,刮得樹木枝葉隨風擺動。
二人聽見聲音剛要去看,就見遠藤仁見手中的手槍被齊刷刷的削斷了半截,接著傳來一聲金屬撞擊聲,地麵上濺起十幾顆火星,一枚手裏劍斜插在地上,露出兩片鋒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閃著冷冷的寒光。
陳遠翔被驚得目瞪口呆,在看向地麵上的手裏劍,心裏猛的一顫,這是忍者用的暗器,這下麻煩了!
而遠藤仁見更是嚇得險些叫出聲來,身上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遠處的一顆樹杈上正半蹲著一個人,一身深藍色忍者服將他在夜色裏完美的隱藏起來,他頭上戴著連衣帽,嘴上蒙著同樣深藍色的麵罩,隻露出一雙淩厲細長的眼睛,隨即眼裏閃出一道殺氣,整個人從樹杈上消失了,瞬間出現在遠藤仁見身邊。
神秘忍者對著噤若寒蟬的遠藤仁見緩緩摘掉了麵罩,露出一張醜陋猥瑣的臉,卻不容小覷,叫人不敢與他直視。
遠藤仁見緊張的咽了幾口口水,顫抖的說:“武藤上忍?你怎麼來了?”
此人正是張靈光在酒吧遇見的兩個日本人之一武藤乃雄,伊賀忍者流派的接班人,更是將幾大流派裏最有名的伊賀流派發揚光大,甚至將伊賀流派衍變到更勝一籌。從此整個日本隻崇尚於這個流派,稱之為“新伊賀流派”,整個日本更是達到了空前絕後的練習狀態。而他自然是幾個上忍中最厲害的一個,現在的忍者晉升很嚴格,想成為一個中忍都極為不易,成為上忍更是難上加難。
武藤乃雄走到陳遠翔身邊對他鞠了一躬,用流利的中文說道:“陳先生讓您受驚了,我深感抱歉,您準備好了嗎,隨我去見首相先生!”
一旁的遠藤仁見不由瞪大眼睛,急切的說道:“可、可首相他不是要···”
武藤乃雄冷笑一聲,眼裏閃出一絲寒光,對遠藤仁見冷冷說道:“我們的首相改變主意了,中國有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說完冷冷看著他,繼續說道:“還有你的話不應該這麼多,更不該讓陳先生受到驚嚇!”
話音剛落,他手上戴的鋼鐵手套快速從五個手指處彈出五道爪子,長3寸有餘,鋒利無比。猛的向遠藤仁見胸口抓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顆連著血管還在跳動的心髒,血淋淋的出現在他手掌之中。直到這時,遠藤仁見才反應過來,發出一道淒厲的尖叫,隨後緩緩倒地,胸口拳頭大小的血洞裏不停流出溫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