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不著急嗎?”葉芸書哭訴道:“我想著來找明珠,勸她跟我一起離開這裏,可是卻一直聯係不上她,輕歌,你說你姐姐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的......我想明珠姐姐很快就會回來的。”
和葉芸書一起進去別墅後,葉芸書便去了二樓,發現虞明珠的換洗衣物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輕歌,我這幾天就先在這裏住下,一直等明珠回來。”
葉芸書打定主意了在別墅住下,墨輕歌也沒有反對,隻是虞明珠的去向讓她有些擔憂。
陪了葉雲書整整一個下午,臨近晚上的時候,墨輕歌才回到席公館。
席容槿並沒有回來,墨輕歌想著在墨家老宅的墨冷深,於是,從車庫取了車,獨自開車去墨家老宅找墨冷深。
“哥,明珠姐姐不見了。”
墨輕歌有些著急的看著坐在鋼琴前彈鋼琴的墨冷深。
墨冷深停下,看了她一眼,“你想讓我做什麼?”
“找她,我擔心明珠姐姐出事。”
墨冷深皺了皺眉,“她避我如蛇蠍,我又能如何?”
“哥,明珠姐姐不可以出事,你不找,我去找。”
說完,墨輕歌就走了。
墨冷深眉頭皺的更深了,撥了一通電話,“找到虞明珠,綁也要給我綁回來。”
他的耐心已經磨盡,本想著,她在外麵瘋也瘋夠了就會回來,可眼下看,她果真是要去找死。
晚上席容槿回來,正好接到白璟琰打的電話,說是厲錦城回來請客。
墨輕歌和席容槿到水上餐廳雅間的時候,白璟琰已經到了。
隻是,這次並沒有看到白璟琰妻子的身影,墨輕歌也懶得去問。
倒是白璟琰看到墨輕歌,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追著她問:“嫂子,你可有白靈的下落?”
墨輕歌直接回道:“沒有。”
她很久沒有見到白靈了,不過,如今白璟琰娶妻,依著白靈的性子,又怎麼會待在這個傷心地。
也不知道白靈帶著月兒去哪兒了。
白璟琰眼神暗了暗,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顯然,很心情很不好。
席容槿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喝醉了沒人送你回去。”
“醉了好。”
白璟琰苦澀一笑。
墨輕歌皺皺眉,沒說話。
“都來了!”厲錦城輕佻的嗓音伴著腳步聲走走近。
本正在喝酒的白璟琰一看到厲錦城如今的造型,差點一口酒沒噴出去。
“你這是去了非洲剛回來吧?”
白璟琰挖苦道。
厲錦城摸著曬得黑黢黢的臉,“怎麼?我如今這膚色多野性啊!”
“野人還差不多。”
白璟琰笑著白他一眼。
厲錦城唇角抽了抽,沒搭理他,倒是看著席容槿和墨輕歌,笑,“二爺,嫂子,許久不見。”
席容槿斜他一眼,“有什麼事就說吧,別繞彎子。”
厲錦城臉上的笑愈發燦爛,笑的甚至有些傻,“我這次回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席容槿若無其事的坐著,看著厲錦城賣關子。
白璟琰嗤了一聲,“你能有什麼好消息!”
厲錦城笑的眉飛色舞,從口袋掏出兩個小紅本,上麵赫然醒目的結婚證三個字十分紮眼。
席容槿微微挑眉,全然沒有一絲驚訝,白璟琰卻是跳了起來,“靠!你結婚了!”
“當然,本爺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厲錦城笑的一張嘴合不上。
白璟琰一臉嫌棄,“到底是死乞白賴的追到手了?可惜啊,我怎麼沒有你那不要臉的勁兒呢!”
“他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墨輕歌一頭霧水。
席容槿握住她的手,“等下就知道了。”
剛說完,厲錦城卻是看向席容槿,“二爺,嫂子,這次,我回來很倉促,她在邊境有任務也回不來,婚禮我們暫且就不辦了,我這次找你們來,就當是大家聚聚,沾沾我們的喜氣。”
邊境.......
墨輕歌驚愕的看著席容槿,猛然想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