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經過警方的嚴密調查,最終一切證據都指向那位精神失常的老師。但,那些失蹤的孩子,他們是死是活,沒人知道,也就是所謂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而當警察準備去將嫌疑人繩之以法的時候,卻發現那位老師也失蹤了,有人說是潛逃了,也有人說他死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管是潛逃了,還是死了,最終那位綁架或者殘害學生的老師還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看完這則消息之後,我久久未緩過來,也不敢貿然去推斷這個這則報道的真假。再看其他鏈接關於十五年前幼兒園的消息之後,發現與我看的第一篇沒有什麼不同的。
在想不出任何答案的情況下,我隻好打電話告訴哥們。他聽了許久以後並沒有立即開口,似乎在沉思,電話裏傳來的隻是一陣陣的電流聲,許久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他的聲音:“好像的確有其事,我老爸似乎給我講過,但與你的有些不大一樣。”他頓了頓,隨後又繼續說道,不過跟上一句沒有多大關係,“我要睡了,這事明天再講好了。”
我還以為是今天摩哥的話打擊了他的自尊心,正準備在安慰幾句,電話那頭卻傳來的是掛斷的聲音。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手機丟掉一遍準備入睡,不過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一閉上雙眼,腦中回蕩的全是隔壁幼兒園發的哀樂,隱約忠還看到一個滿嘴獠牙,咧著嘴小鬼,在想我招手……
醒來的時候還是早晨六點,大腦昏沉,仿佛是剛從墓地裏爬出的僵屍一般,全是疼痛,渾身無力。洗了一把冷水臉之後,依舊沒有明顯的好轉,心裏更是渾濁,壓抑,沉重,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隱隱作響。
發呆到七點半便動身去找哥們。外麵的冷風襲來,吹打著我昏沉的大腦,使我沉重的心和無力疲倦的身子好了許多。
到了他家之後,毫無疑問,他還在與周公約會,敲了許久的們之後,他才姍姍的將門打開,睡眼惺忪的看著我,好似不知道家裏要來客人,對我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很是驚訝。
愣了半響之後,他才搖著腦袋邀請我進去,我從背後打開他一下,欲想讓他清醒一點 ,我以為他會還擊,可是他沒有。我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手,關顧著了房間一圈——與我上次來又有了很大的改變。
上一次來到他家,房間裏滿是煙味,很是朦朧。當時他貌似是在做一項實驗,地上全是燃燒著或者融化了的拿著,煙霧深處一杯水,還是沸騰著的,杯子周圍還有幾隻蠟燭,被紅線綁著。時至今日,我都還不知道他的實驗成功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