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瞥了一眼我,有些不屑:“你今天早晨不是才答應了嗎?和我一起去。”
“好吧。”我認輸,而且就算我沒答應過,他也會想一些理由將我脫去吧。
“走吧。”哥們裝過身淡淡道,“回去了,星期五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點了點頭,再次往幼兒園望了望,似乎又有一雙眼睛,死某處黑暗的縫隙裏,將我死死的盯住,就想盯著獵物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哥們的腳步離開了。
我以為,星期五之前的日子不會發生什麼事,可是,我想錯了,事情總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施工拆除幼兒園的第二天,原本吵鬧的挖掘拆遷工地居然停止了他們的工作,霎時變得安靜一片。正在上課的我,帶著好奇心忘幼兒園的方向瞥了一眼,隻見許多建築工人紛紛聚在一起,似乎在交談著什麼。但不到十分鍾,他們便散去了。沒有回去工作,而是走出的幼兒園。
我以為是上級下的命令讓他們停止施工,便沒有太多在意,反正幼兒園幾乎都快成為廢墟了,停止與不停是也沒有太大的意義。我再次瞥了一眼死寂的幼兒園,便將自己思緒放到了課本上,不去理會了。
可是,這件事總是並沒有我想想的那麼簡單。就在停止施工的當天下午,施工重地幼兒園又有了新的動靜,而這次動靜,卻讓我大為吃驚,而且還讓我對這件事感到深深的恐懼。
幾乎變成廢墟的幼兒園,原本安靜死寂,卻忽然放棄了音樂,而且異常的響亮,就連我們班也聽得見。而這音樂不是別的,正是每次葬禮都要聽見的音樂——哀樂。
當樂曲飄入我的耳膜是,我渾身上下的很毛幾乎離了起來,冷汗直往下冒,還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幼兒園絕對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一定非常的匪夷所思。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哥們,他也表示同意,而且還跟我說,施工現場說不定死人了,又或者說是安撫摸個不安分的靈魂,再或許兩者都有。
當然,不隻是我們這樣猜測,所有學生都開始議論紛紛,不管是無神論者,還是玄學愛好者,都開始參與了討論,幾乎不離“鬼”這個字,而女生也是膽戰心驚的,更有甚者嚇得麵如死灰。頓時,學校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所以,老師們不得不開始辟謠,用蹩腳的謊言告訴同學們正在施工的幼兒園放錯音樂了,等一下會派人去解決的,並且告訴大家,不要妄加猜測,什麼鬼神之說,全是不科學的想法。
可是,這一方音樂就放了兩天,直到星期五才停止,而且學校派去解決的人,也解決了三天,或者學校根本沒有派人去協商解決,現在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停止的時間是星期五中午,當停止的時候我刻意忘幼兒園望了望,令我奇怪的是,幼兒園放哀樂這幾天,我幾乎沒有看見過有人往裏麵走過,也沒有看見有人將便在音樂關閉,讓我疑惑的是,到底是誰關了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