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當時你才會問我怎麼了?’我繼續問道。
‘沒錯,我說過,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繼續沉默了半響之後,他又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我不停的在腦中搜索有什麼可行的仿佛,可是半響之後還是一無所獲,原本腦中裝的辦法,在窒息的恐懼之後,早已忘得一幹二淨了。
‘你得給我時間想想。’我的大腦有些疼痛,仿佛即將要裂開一般,‘我想好了之後再說,你注意點我,我害怕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迅點了點頭,‘你也注意點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搖頭:‘他媽的兩個人都被鬼上了身,而起其中一個人還是懂一點方術,如今也淪落到這個境界了,真他媽的可笑。簡直前所未聞。’
下午的課,我一直在想辦法,似乎發呆比睡覺更加嚴重,偶爾回過神來,竄入耳蝸的是老師的嗬斥聲,我才明白原來是被老師將魂叫了回來。風依舊拍打著窗戶,就像一個人執著的用手掌敲窗戶,希望窗戶裏麵的人將窗戶打開。當然,這種想法顯然不可能,因為我們教室在四樓。風隻是偶爾呼嘯,有時則留下一片寂靜。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煽情了?
這一句心裏話,將我從煽情中拉了回來,不停的咒罵上我身的女鬼,剛才我有做出了什麼無意識的事情。
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或許明天他就可能將我的靈魂趕出身體。
我打開手機,將這一串事情用簡短精煉的文字發給了老爸,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方法。
等待的過程總是很漫長,時快時慢的時間總是讓我受不了,大概隻有等待的時候,時間才會這般緩慢吧。
不知等待了多久,手機的震動將我從苦想中拉出,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我老爸,我快速的將短信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段拯救我們的文字——‘最後一次,驅除這種鬼不能用鏡子。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在自己周圍點上三個紅色蠟燭,找個人在你身上丟米,丟三十把,完成之後吐一趴唾沫就行了。’
關上手機,我腦海中隱約記得這個方術,可惜,緊張之下我忘了。
下午的可以上完,迅便同我回到了寢室,此刻沒有一個人很是安靜。
我現在迅的周圍點上了三個紅蠟燭,煙霧緩緩上升,彌漫在他的眼前,此刻,看得出他很是緊張。隨後我拿出一袋米,抓起一把就向他撒去,在撒米的過程中他一聲不響,盡管我知道打在身上也是一種痛。撒完之後,他飛快的吐了一把唾沫。神奇的事便開始發生了,迅的雙肩,以及大腦上居然冒起了幾縷白色煙霧。
煙霧代表的即使鬼魂的魂飛魄散。我把米遞給迅,按照同樣的方法將我體內的鬼驅除。當我吐完唾沫時,我看見迅盯著我的頭頂張大了嘴巴。”
講完之後,哥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你驅鬼的地方講的真他媽簡略。”我抱怨道。
“別在意這些。”哥們吃完最後一口飯,淡淡道,“還是好好過冬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