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何必對小輩下此毒手呢?你的對手,可是我啊。”在嚴老動身那一刻,鍾柏寒也撲向嚴老。
“商圖,保護小姐突圍!”眼中閃爍精光,嚴老大喝一聲,手中提著一杆半尺來長的煙槍,朝著鍾柏寒發起攻擊。
“小姐,跟緊我!”商圖大喝一聲,揮舞手中大刀,與另一名家族保護者奮勇開路撕殺。
“咦?南宮家有這東西?”血刹玄忽然驚疑一聲,隨即低笑起來,對著端木天循說道:“主人,這一次,這些人要完了……他們太小看南宮家了。沒想到南宮家有這個東西,這個南宮家底蘊深厚啊。”
“哦,難道南宮家又來了什麼高手?難不成是化境期高手?”端木天循在輕聲回應著。
“可以這麼說吧,隻不過這些高手還在路上而已。”血刹玄對著端木天循說道:“那個南宮家小姐,身上帶著一塊可以千裏傳訊的玉牌,隻要將玉牌捏碎,玉牌所記錄的一切都會被傳到另外的地方……想來應該是傳到南宮家家中去了。”
“就在剛才,這南宮家千金捏碎了玉牌。”血刹玄冷漠的說道:“這一次,這個是宋家完蛋了。”
“將影象傳送千裏之外!”端木天循聞言一驚,他在端木家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東西。
大家族底蘊果然深厚,完全不是像端木家這樣的小家族能夠比擬的。
隨即,端木天循陷入沉思,默默思考著自己的選擇。
不管怎麼選擇,宋融是一定要死的,得罪宋家是肯定的。由此看來,幫南宮家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思來想去,端木天循咬咬牙,道:“血刹玄,進玄血魂石,我要出手了。”
天意使然,宋融距離端木天循越來越近,端木天循打算出手了。
“主人,您……”血刹玄正要勸阻端木天循的時候,端木天循心神一動,血刹玄已進玄血魂石之中。
血刹玄是端木天循的底牌,隻有當自己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自己才會動用這張底牌。現在,就先將血刹玄藏起來,等到最恰當的使用再使用。
接下來,端木天循默默看著眼前這一切,他不會早早跑出來,他要等待最佳時機。
嚴老和鍾柏寒實力深厚,兩人戰鬥凶猛,地麵都被他們打出道道坑洞。嚴老的兵器就是一杆煙槍,時不時噴出點黑霧出來,攻擊手段甚是詭異。
有些宋家子弟不小心被黑霧襲中,捂著臉淒涼大叫。眨眼間,這些宋家子弟身體潰爛,隨即倒地斃命。
“這霧有毒?”端木天循暗暗驚道:“這個嚴老原來擅毒。”
至於鍾柏寒,手中長劍飛轉,甚至脫離鍾柏寒懸空攻擊,看到這樣的攻擊手法,端木天循眼露凝重。
“禦劍手段。”端木天循喃喃說道:“這個鍾柏寒應該修煉的是禦劍一類的功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端木天循為兩大高手的戰鬥而震驚,暗暗幻想自己在什麼時候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
“機會!”忽然,觀戰中的端木天循眼睛一眯,默默催動體內天玄力,緊握血煞靈劍。
戰鬥中的鍾以號和嚴老距離端木天循所在的位置越來越遠,宋融距離端木天循的位置也近了起來,這是一次很好的攻擊機會,一次能夠殺死宋融,而能保命的機會。
“殺!”伴隨著端木天循一聲低喝,瞬間揮舞著血煞靈劍撲向宋融。
“誰?”當宋融感覺到一股殺意籠罩住自己時,急忙轉身一瞧,驚道:“是你!”
“啊!”沒等宋融反應過來,端木天循手握血煞靈劍刺穿了宋融的身子。接下來,就在端木天循準備應付宋融的反擊時,瞳南宮驟然微縮。
隻見宋融麵色猙獰的想要攻擊端木天循,可他臉上的猙獰之色很快便被一股恐懼所代替。宋融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再飛速的流逝。
“邪……劍……”
話音落下,宋融瞳南宮渙散。血煞靈劍瘋狂的吸食著宋融的血液,幾個呼吸間,偌大體形的宋融已成一堆枯骨。如此恐怖詭異手段,讓旁人看得目瞪口呆,眼露驚駭。
“你,你是誰?”
看著舉手間就將宋融擊斃,其死狀駭人,鍾柏寒臉色不由一變,他萬萬沒想到計劃中竟然出了疏漏,竟然有人橫插一手。即使端木天循隻有聚液期的實力,可鍾柏寒的心中依然存在不安,完美的計劃,最怕出現莫名變化和意外!
南宮溪兒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保護自己的端木天循,眼中多了幾分莫名色彩。在遭遇伏擊的時候,南宮溪兒甚至覺的自己將死在荒蕪陰穀,甚至還可能成為一名遊蕩在荒蕪陰穀中的凶靈。可南宮溪兒沒想,在她最危險的時候,端木天循忽然殺出來幫她解圍。
在南宮溪兒的心中,端木天循就是為了救她才出現的。
哪個少女不懷春?在這一刻,南宮溪兒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忽然,南宮溪兒驚叫道:“小心!”
端木天循身形一顫,一股殺機將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