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被人綁架過,還被綁著打了一頓扔到了沙漠裏自生自滅……
不過幸運的是,還好自己命大活了過來。
木靈對於她此刻的態度表現出了詫異的神色,不過很快隱去,“不是怪你的意思,而是下次不要這樣了,這次的事因為你,我們……”
“木靈,出去和老馬點點武器。”彌聖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木靈眼神中閃過一絲愕然,“是,隊長。”她欲言又止的看了蘇小薔一眼然後就走了。
蘇小薔望他所在的方向看去,克製住自己想要奔過去的衝動。
彌聖天座在了一旁,將她的手拉起,“下次還敢調皮?”
下次還敢調皮……怎麼聽都有些風涼話的意思。
“所以你不讓我去見小叔就是這個意思?”蘇小薔撇了撇嘴。
“跟他們在一起久了都會有危險,能夠避免在一起就避免。”彌聖天微微蹙眉,伸手摸了摸蘇小薔額頭的傷。
不由自主的,蘇小薔又想起了他說的話,生怕不對稱。
“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有什麼用?”彌聖天沒好氣道。“馬上就要考試,你確定你可以?”
蘇小薔立刻白了臉,隨後緩色,“沒有問題。”
彌聖天剛進來的時候,她隻想奔過去哭一場,覺得自己委屈的很。
“你要不要把你的仇人都列上一個單子,這樣的話我下次見到了就可以跑得快些。”蘇小薔爬了起來,摸著自己胳膊上包著的紗布。
四處是一些冰冷的高級醫療器械,散發著銀色的金屬光,地麵是一層厚厚的玻璃,給人一種莊嚴冷漠的感覺。
無論是哪個年代的醫院,似乎都帶著一絲抹不掉的冷漠感,像是經曆了世間滄桑的婦人們的心。
“太多了,就怕你像這次一樣見不到。”彌聖天動作溫柔。“該聽話了。”他語氣稍稍緩和了些,手依舊在她頭頂摩挲著,小女孩的頭發,柔柔的細細的,在手指間微微滑動著,似乎能夠感受到每一根發絲的柔軟。
蘇小薔腹誹,什麼動作,像是在摸狗。
彌聖天麵色一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將手收了回來。
“有件事要跟你談談。”彌聖天望著飛機下側的飛行器,“老馬,快速往下。”彌聖天蹙眉。
離地麵越近就表示越危險,馬景濤心裏明白,嘎納心裏也明白,“是。”馬景濤二話不說按照彌聖天所說的做。
“你說吧。”蘇小薔麵色木然。
“從今天開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聽話,不要跟我反著來,明白?”他語氣認真而嚴肅,挺直著背,微微分開壯碩的雙腿。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蘇小薔心裏就算在不服氣也不得不妥協了,她的養父――麵前的這個糙漢子,是個讓其他人又愛又恨的保衛隊隊長。
保衛隊若是土匪,他就是土匪頭子,正所謂槍打出頭鳥。
這個人做事準確率很高,謹慎度很強。
她心裏不服氣,可她不得不服。
“明白,在我17歲之前,我可以做到,不過之後的日子裏,我想要自由。”蘇小薔認真的說道。
自由……彌聖天站了起來,“換藥。”
他沒有答應,到也沒有反對,這是什麼意思。
蘇小薔沒問,乖乖的被座了起來讓他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