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席瑾瑤不愛聽了:“是啊,看來我們老師布置的作業太少。怎麼辦呢?我要不要先專心學習,感情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了。”言外之意就是跟他先撇清關係。
溫景煊連忙道:“你這是學業情感兩不誤,不用以後再說。”
席瑾瑤重複了一遍他的“學業情感兩不誤”那句話,然後在溫景煊措不及防的時候,跟他算起了舊賬:“是嘛?經過昨晚的事情,我還以為我現在已經因為情感,耽誤了學習呢。”
溫景煊在心裏歎氣,原本以為那麼了解她,既然他能感受到她的喜怒哀樂,她生氣了自然也有辦法哄好;可是他現在才發現,她遠比他之前接觸到的每一位“客人”,還要難“開導”。
“昨晚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你再給我發信息,或者打電話什麼的,不管是什麼時間段,我都不會再置之不理了,行嗎?”
席瑾瑤在他早上解釋的時候,就已經不生氣了,他說得對,其實如果昨晚他回複自己的話,依照自己現在跟小女孩一樣的心思,肯定會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到時候聊著聊著,也就浪費了休息的時間。
“我早就不生氣了。不過那時候燦燦他們都還在學習,我玩一下也無妨的,是你自己關心則亂。”
“不生氣了就好,我們快上去吧,等下吃飽飯了,你也去休息一下。”
席瑾瑤點點頭,站起身走在他身邊的時候,她看著他問:“景煊哥,現在你的能力到了哪一步啊?是不是隻要麵對一個人,就能一眼看穿他的心理活動,或者能從他的語言中分辨出,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在說謊?”
“你太高估我了,我不是神,也沒有讀心術,怎麼可能知道別人的心裏活動?隻是在麵對一些人的時候,我或許能通過觀察他們的肢體動作,還有語言之類的,在表麵上分析一下這個人;另外就是一些主動谘詢的客人......”溫景煊簡單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工作。
席瑾瑤聽完後,眯著眼笑問:“那景煊哥,你會催眠術嗎?”
溫景煊輕微點了點頭:“正在學習中。”
看他的樣子,那就是會了,隻是可能他的能力還沒達到他所期望的那個高度,所以才謙虛地說正在學習中。
席瑾瑤將他留下來,除了想跟他說說話外,也是想了解一下他現在的能力,猜想一下他可能接觸的工作。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的直覺,直覺告訴她,他有秘密。
她自己也有秘密,所以並不是想窺視他,隻是她心裏隱隱有些不安,擔心他的工作會對他有什麼危險;所以才想要跟進一步了解他。
雖然她身邊有個關席,但是他也並不是毫無原則的人,如果涉及到一定層次的隱私,他是不可能會告訴自己的。
兩人一前一後爬著樓梯,席瑾瑤沒有發現,走在她身後的溫景煊,一直用含情脈脈地眼神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