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一直問我愛不愛她!我覺得她問我的原因是因為她不愛我,所以才會一再的想要知道我的心意!”冷言頭腦一片混亂。
“冷言,如煙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她不愛你,她是絕對不會將自己交給你的!這麼多年了,我和白靈不是沒有給她介紹過男人,可是都被如煙拒絕了!我們經常去蘭桂坊,追求如煙的男人不是沒有,可是我和白靈從沒見她對哪個動心過!”蕭蕾見冷言還沒想明白,著急的又說道。
冷言抬頭看著蕭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是怎麼對如煙的,我和白靈都看在眼裏,你對她的愛我們都清楚!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對她說呢!女人有時候是很奇怪的,明知道男人是愛自己的,但是卻一定要男人親口對自己說出來才相信!”蕭蕾真心希望如煙和冷言能有個好結果。
“她不愛魏延,不代表她真的愛我啊?就算她將第一次給了我,可是……”冷言想起如煙那天對自己說的話,心不由的揪在了一起。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有些事情她為魏延做了,是因為她拿魏延當自己的丈夫。同樣的事情她為你做了,你還不明白她是為什麼嗎?”蕭蕾恨不能那木棍敲敲冷言這個木頭腦袋,怎麼這麼清楚地事情他還看不清楚呢?
冷言呆呆的看著蕭蕾!然後忽然掏出手機,“給我訂一張最近去日本北海道的機票,要最近的!”
“你終於想明白了!你們兩個談個戀愛還真累人!”蕭蕾見冷言終於明白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謝謝您蕭老師!”冷言感激的看著蕭蕾。
“隻要你能好好對如煙,不要再讓她受到傷害,就算是對我最好的答謝了!”蕭蕾歎了口氣,又提如煙擔心起來,這個丫頭一個人在北海道不知道怎麼樣了。
蕭蕾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獨自在北海道散心的如煙,現在快樂極了。
多年來的壓力一掃而空,沒有魏延沒有李濤沒有冷言,如煙好像獲得了重生似的。
“如煙,你這今天怎麼樣?”白靈不放心如煙獨自一人在北海道,每天都會打電話來問候。
“嗯,我很好!這裏真是美極了!你好嗎?寶寶好嗎?”如煙一邊吹著海風喝著清酒,一邊問候著白靈。
“我們都很好!隻是想你了!蕭老師回來了,她有沒有給你打電話!”白靈不知道該不該把蕭蕾去找冷言的事情告訴她。
“還沒有呢!她好嗎?應該很幸福吧!陳先生真的很愛她,一舉一動裏都是愛意,看著真讓人羨慕!”如煙看著滿天飛舞的海鷗感歎道。
“嗯,我也覺得陳先生非常愛蕭老師!如煙,冷言其實是很愛你的!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他消瘦了很多!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們真的沒有希望了嗎?”白靈想要探探入眼的口風。
“我們兩個或許真的不合適!我和魏延的事情是紮在我們心中永遠的刺,無論如何也拔不出去!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想要在坦誠相待是不可能的事了!再在一起不過是互相傷害而已!”如煙這些天其實很想念冷言,雖然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如煙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口是心非!我就不信你不想他!”白靈聽出來如煙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我和冷言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所以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很長時間了,冷言都沒有聯係自己,如煙覺得他大概已經放棄了。
“真是懶得再和你說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我真的覺得冷言是個不錯的男人,你要是錯過了你會後悔的!”白靈知道多說無益,知道如煙沒事也就放心的掛了電話。
如煙放下電話,望著遠處的漁船,苦笑了起來。不是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而是擔心自己和冷言心裏那道永遠的疤會再次傷害到彼此。
回到酒店,如煙將自己泡在浸滿玫瑰花瓣和牛奶的浴缸裏,溫暖的感覺讓她更加想念冷言的懷抱。
“或許蕭老師說的對,‘愛和性’本就是分不開的,是我太執著了!”如煙昏昏然的自言自語道。
如煙不知道冷言在她為自己和冷言的愛情傷心事,冷言已經登上了來北海道的飛機,她更不知道一場更大的考驗正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