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輝心裏麵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正是如此,秦昭此功,足以升任副將,隻是,這是不是快了點!”
田程勸道:“秦昭過來就是校尉,那是因為祖蔭,如今得到封賞,卻是他自個的功勞,雖說他年輕,資曆淺,但是軍中看的是本事,不是資曆,太/宗當年,慧眼識英才,便是府中的家奴,也能破格提拔,這才有了當年的虎威將軍!”一邊說,田程一邊壓低了聲音:“大人,都督將秦校尉送到大人麾下,本就是不安好心,若是大人不能公平相待,都督那邊借題發揮,大人又該如何呢?”
田宏輝頓時醒悟過來,沒錯,盧明遠看自個不順眼很久了,老實說,牆頭草聽起來能夠兩邊倒,誰都得拉攏,但實際上,雙方都會將自個當做眼中釘,肉中刺,若是有機會將自己換下去,換上自個的心腹,盧明遠絕對不會放過機會。
秦昭本身出身不低,他若是在自個這裏受了委屈,有功不賞,強行壓製,那邊,盧明遠拿自個發作,不光能將自己給收拾了,還能夠給秦家一個人情,這簡直是一箭雙雕。
因此,田宏輝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就提升秦校尉為副將吧,隻是,咱們軍中,副將的位置已經滿了!”
一邊田程嘿嘿一笑,說道:“軍中說是萬人,但是,邊軍中偶爾編製超出一點,也是大家都默認的,畢竟,一場大戰之後,連死帶傷,減員兩三成是正常的,何況,都尉大人這邊直接將問題甩給都督便是,都督那邊定然是會答應的!”
田宏輝聽著頓時樂了,他拍了拍田程的肩膀:“崇遠果然是某的智囊,若非崇遠,我這次可是要出了昏招了!”
崇遠正是田程的字,他趕緊說道:“都尉大人早就胸有成算,下官不過是順著大人的意思罷了!”
田宏輝滿意地點了點頭:“崇遠實在是過謙了,走吧,咱們這就去升帳,好封賞這位秦校尉,嗯,馬上就是秦副將了!”
無論是田程,還是嶽義都是點頭應是,擁著田宏輝往大帳那邊而去。
秦昭很快也過來了,田宏輝看著下麵英氣勃勃的秦昭,心中暗歎了一聲後生可畏,很是平易近人地說道:“秦校尉此次立下大功,軍中卻是好酒不曾有過了,卻是不可不賞!”
“都尉大人謬讚,屬下不過是僥幸罷了!”秦昭謙虛道。
“唉,你能夠打贏顧勇,便是你的本事,什麼僥幸不僥幸的!”田宏輝笑道,“按照軍規,秦校尉你這般功勞,可官升一級,賞金一千,隻是?”
見田宏輝那邊吊著胃口,秦昭也是接口道:“還請都尉大人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