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個小時的路程,我總算是到了,拖著疲憊的身體,拉著沉重的箱子來到了宿舍。

“你終於來了,還以為你明天才能到呢”舍友甲說,“這個年過的怎麼樣啊,有沒有長肉?”“哎,沒辦法20幾個小時的火車,坐的屁股都疼啊,還好我活著來了啊”我笑著說到,“你們都來了啊。”

“是啊,我們就差你了,來我帶的有好吃的,丙還帶了一瓶酒,還有那黎昕帶了好多豬肉,全是瘦肉,來來我們吃吃喝喝,”乙說到。

“哦,黎昕啊,他可是喂了一個寒假的豬了,和豬這感情可深了,”我捏了一片豬肉吃了起來。“哎,往事不堪回首啊,我堂堂大學生,竟也喂起了豬,慚愧慚愧”他搖搖頭高生的說。“哦,還有丁帶了幾隻海鮮啊,我們都沒見過啊”乙接著說到。“什麼,海鮮那玩意兒好吃嗎?”我看著丁。舍友丁正從抽屜裏拿出來了幾個盒子,一打開****那麼大的螃蟹,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我們圍成一堆,看著那幾隻螃蟹,問到這東西能吃嗎,有肉嗎這玩意,就那麼多爪子,還是吃豬肉吧,“去去去,一群鄉巴佬,這可是好東西啊,好幾百塊呢,懂個什麼嗎”丁皺著眉,用尖尖的聲音說,“看我來給你們個示範,要這樣弄,這樣……”舍友丁一邊吃一邊講解,我拿了一個大鉗子咬了起來,最後還是算了,把鉗子留了下來。

可能我們是內陸的根本吃不慣這些東西吧,把這些東西都給糟蹋了。用丁的話說,你們就是暴殄天物。

我們宿舍比較和諧每次有好的東西都互相的分享,吃完後我們的勞動委員自然有得收拾。“黎昕啊,你這麼勤快,活該喂豬啊”我笑著問到。“都跟你一樣,那還得了,那不就成了我喂的那東西了嗎”

“對了正月和那個王幕晴玩的怎麼樣啊,給我們大夥說說嗎”

“這有什麼好說,不就那樣嗎”

“不說就把你磨了,讓你下不了床啊”大家夥知道什麼叫“磨”嗎?這是我們方言的叫法,具體做法是把人抬起拉,兩腿分開就這樣往樹啊,電線杆之類的撞,想必大家夥玩過或者已經親身經曆過吧。

“好吧,說就說,讓我好好撒一把狗糧啊,先讓你們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舍友問。黎昕從床上拿出了一條圍巾,“看看,這是王幕晴給我織的圍巾,可是用了一寒假的時間,從這做工上來說,確實不怎麼樣啊,但這代表了什麼,你們自己想想”黎昕滿臉的得意,估計做夢都夢笑醒。“切,我以為什麼呢,估計是人家練習織圍巾,第一次織的不好,就隨手送了,就把你美的,在那裏嘚瑟,”舍友說到。“你們就嫉妒吧,就隨你們怎麼說了”黎昕對這樣的話並不感冒,他知道這是羨慕的表現。同一個宿舍這樣互相的抬杠,諷刺,互開玩笑,屢見不鮮,都那麼文皺皺的,像開學那幾天,連開個門都要說聲謝謝,那就不好玩了哦。

黎昕說,王幕晴在她外婆那裏呆了三天左右,也就跟她一起玩兒了三天。

第一天。

她是那天上午來的,約十一點左右,這天我照常起來,和往常一樣先去喂豬,盡管在正月,都去玩了,但這個豬它依然是要吃滴。她來時提前並沒有給我發消息,一切都很突然。正因如此見麵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