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的動亂十分的突然,原本遭受外部攻擊的獸人,還尚未反應過來就發現,城中已經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群身穿華麗金甲的人類。

“吼……是那些軟腳的母羊嗎?怎麼可能?她們那裏來的這樣一身裝備?”

混亂之中有獸人注意到這些突然出現在城中的人類,從凹凸有致的身段上不難看出,這些大多都是人類的女性組成。

如果隻是這些女人的話,這些獸人是絕對瞧不起的,因為在最初的時候,沒少出現過反抗的情況。但是她們幾乎沒有上過戰場的章法,很容易就會被獸人輕易的鎮壓。

可是這一次的情況不同了,不說有了靈活的戰鬥方式,懂得互相之間的配合,盡管看起來十分的生疏,但是這個變化已經不同於以往。而且這一身華麗的金甲非常堅固,普通的武器幾乎連痕跡都留不下來,而光刃卻可以輕易的劈斷盾牌,刺穿獸人們身上劣質的護甲。

這些人類女子身穿的所謂“神之武裝”其實是狂熱者裝備的簡化改進版,這些裝備可以適用於無論男女老幼,在裝備的時候會自動掃描佩帶者的身體,如果會根據身體的差異自動形成附和最佳要求的形態。

沒有狂熱者裝備所擁有的獨立護盾,本身的防禦力上也相對較弱。但是好在設計更為簡單,使用也更加的方便和廣泛。而且對於普通的刀劍,任然是有絕對防禦的能力,擁有相當良好的保護能力。

尼基塔,現年不過十七歲的她,一直都是這個城鎮的本土居民,原本她有一個幸福的家。父親是一位城衛軍隊長,母親也是一位賢妻良母似的家庭主婦。隻是這可恨的戰爭與該死的獸人,毀掉了她原本幸福的一切。

她的父親英勇的戰死在了城牆之上,隨著城門的打破獸人攻入了城內,人類深知獸人破城之後會怎麼樣,所有的年輕男子甚至是十幾歲的男孩子,都拿起武器或者是家裏的菜刀木棒。

可惜結果依舊的注定了,而且激怒了原本血腥的獸人,引發了一場血腥的屠殺。尼基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為了保護她,被衝進來的獸人活活砍死。那一幕可能她這一生都無法忘記,每一天都會成為噩夢在晚上出現。

她從一個身穿金甲女子手中,拿到了一枚戒指,按照她說的方法之後,很快裝備好了神之武裝。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當麵罩遮擋了她麵部的一瞬間,麵罩上就已經顯示出了所有必要的屬性和狀態。

燃燒這手中的光刃衝出了原本關押著她的房間,帶著滿腔的憤怒為了她的戰死的父親,為了保護她而死去的母親。手起刀落一個狼頭飛天而起,任由鮮血濺射在她的身上,她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惡心,相反感覺到有一種複仇的疼快。

“你小心點,跟著我。”這是剛才給她戒指的女子,因為對她的信任,本能的點了點頭。

夏婭和夏娜的潛入進來的任務,就是為了保證這些被俘虜人類的安全,以防在外麵人進攻過猛,獸人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將這裏的俘虜的人類全部殺死。當然另外也有一點讓她們吸引獸人的一些注意力,可以讓外麵的進攻減少一點阻力。

遠遠的可以聽見城牆有大炮的轟鳴聲,還有衝天的喊殺聲音。可以想象成為的戰鬥是多麼的激烈,這與曾幾何時人類抵抗獸人的進攻如何像似?

“大家小心,有至少一個連隊的獸人,正向我們的方向趕來!”

“這是獸人想趕在城破之前,殺光所有的俘虜!我們必須要盡全力抵抗,隻要等到外麵的人攻進來,我們就安全了。”

獸人的做法在曆史上已經重現過多次,遠遠的望見黑壓壓的一群狼騎兵正在趕來,如果是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是為了鎮壓這裏的動亂,其二就是要殺掉這裏所有的人!

這裏的人對獸人可謂是恨之入骨,不僅殘忍的殺害了他們的家人,更是對他們進行非人的對待,甚至是當作可以任意宰殺的牲口。不遠處丟棄的殘肢遺骸,以及還在滲透著血液的內髒,無一不是敘述著獸人對人類的殘暴。

人類並不是被聚集在某一處,這裏關押的大多是人類女性,另外還有兩處是分別關押老人和小孩的地方。這兩處才是最為危險的,老人和小孩可沒有多少戰鬥力。

“不行,我們不能夠坐以待斃,必須要主動出擊,否則老人和孩子都會有危險!”

看著正群結隊的獸人趕來,夏婭和夏娜商議了一下後,覺得還是應該主動出擊,盡量想辦法的拯救更多的人,因為這個是她們兩人的使命!

“但是我們正麵不是獸人的對手,怎麼能夠和這些獸人正麵作戰呢?”

好歹尼基塔的父親多少是一位基層軍官,多少耳語目染了一些常識。知道這裏大多都是女子,本身狀態就已經被獸人折磨的不行了,就算擁有了這一身神器的護甲,也不太可能是獸人的對手。

看了這位也隻不過十幾歲的少女一眼,兩人倒也認同了她說的話:“你說的很不錯,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