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蔭綠的山穀裏,百鳥啾鳴,明麗的陽光照耀著鬱鬱蔥蔥的樹林。
一名穿著藍色衝鋒衣、背著一個旅遊包的年輕男子一邊哼著小調一邊走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
這位年輕男子叫做齊子嬰,屬於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今天是清明節,就特地來到市外的一座無名山上,準備祭拜自己的父母。
子嬰的父母都是孤兒,而且都是在孤兒院認識的,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相識到走進婚姻的殿堂可謂是順理成章的。
子嬰的父母結婚不久,便有了子嬰。有一天,子嬰的父親行走在路上,被一輛酒後駕駛的司機給撞了。
剛生下子嬰的母親,躺在病床上聽到這個噩耗,傷心過渡跟著子嬰的父親而去。
事後,司機賠了十萬元給了子嬰,由於子嬰的父母雙亡,剛出生的子嬰隻能進入孤兒院,十萬元也被孤兒院給拿走了。
然後就在孤兒院待到高中畢業,進入社會大學。
子嬰想到此處不禁歎了一口氣,正在這時天上響起來一道響徹雲霄的雷聲,驚得子嬰頭發都豎起來了,怎麼一大清早的就打雷,下意識的把身後的旅遊包拿了下來,從中拿出了一把傘。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子嬰的腳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子嬰被這奇異的狀況給弄驚住了,還沒反應過來,雙眼不自禁得往身前的那道身影看去:這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身上的衣服頗有古代色彩,衣服的材質非常好,怎麼個好法呢?天衣無縫!
看似不過二十多歲,身材婀娜妙曼,胸脯凸鼓,雙足白嫩似雪,烏黑長發一直到腰間處,一雙媚眼緊閉著,渾身散發著一股讓男人無法抵擋的薰薰欲醉風情。
子嬰一下子看呆了,不自覺得把手中的雨傘往地上一扔,蹲下身,用右手去觸碰一張吹彈可破的臉蛋。
當手剛要觸碰到其臉蛋,突然頭一疼,隨後看到一根用翡翠做的玉笛,落在這名神秘女子的身上。
子嬰被疼痛的感覺給驚醒過來,把準備伸向臉蛋的右手改成拿玉笛,剛握住這根玉笛,還沒等子嬰反應過來,空中一道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在子嬰身上。
下一秒,子嬰完全昏迷過去,手中緊緊握著玉笛。
如果子嬰能看到此時的情景的話,絕對會目瞪口呆!因為一息時間,子嬰和那名神秘女子消失在原地。
原地還是原來的模樣。
......
不知過了多久,子嬰昏昏迷迷醒過來,耳鳴聲在耳邊嗡嗡叫,目眩,頭很疼痛。
還沒來得及打量四周環境,突然大腦好像被無數根細針刺過一般,痛苦得大叫一聲,又重新昏過去,隻記得耳邊聽到一名女子的哭泣聲。
子嬰繼續躺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才醒過來,耳邊聽到一名女子的驚喜聲:“夫人,快醒醒,快醒醒,少爺已經醒過來了。”
“這聲音怎麼耳熟,對了,這是水凡的聲音。”子嬰心裏麵一邊想著,一邊抬起頭看向睡在床邊的美婦人,還有其身後的一個身穿橘黃色衣服的丫鬟。
子嬰看到正在熟睡的美婦人,心中一軟,打斷正要開口說話的丫鬟:“水凡姐,不要打擾夫人休息,你跟我到外麵去。”
水凡溫順得點點頭,而子嬰小心翼翼從床上下來。
在水凡的服侍下,子嬰換上了一套藍色小孩衣服,從一麵銅鏡中看到一個稚嫩的少年,約估八九歲。
子嬰看了一眼銅鏡,雙眼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平靜下來,帶著水凡出了房間。
水凡正把房門給關好,耳邊便聽到子嬰的問話聲:“水凡姐,我昏迷了幾天了?這幾天可有人來找麻煩?”
“稟少爺,您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在這半個月,齊府的徐管家時不時派人來鬧事,要不是夫人有一點銀子,把他們給打發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水凡無奈道,說完後不禁歎了一口氣。
子嬰聽後沉默不語,好一會道:“水凡,你先進去照看夫人吧。”
“是,少爺。”水凡應聲走進房間。
子嬰打量眼前的庭院,本來淡定從容的臉上布滿了濃濃震驚!
腦海中隻有四個字在回蕩:穿越、奪舍。
根據腦海裏麵的信息:身處的地方叫做須子大陸,分為三個國,分別為離國、趙國、鈞國。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是叫做齊子嬰,乃是離國無數小家族裏麵其中一個家族的少爺,因為其父親族長在八月前奇怪中毒而死,所以族中的眾長老把這個院子分配給齊子嬰和之前的族長夫人,外加每月十兩銀子供著和一名丫鬟,也就是水凡。
不然前任的族長夫人靠乞討為生,有丟齊氏家族的臉麵。
繼任的族長叫做齊雲厲,是齊子嬰的大伯,他的小兒子叫做齊雲福跟齊子嬰一般大,有一日跟子嬰一起玩耍的時候,齊雲福昏迷了過去,一直昏迷不醒,而齊子嬰沒有一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