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放任陳寶華的話,李輝隻有死路一條。

如今既然陳寶華已經被抓了,李輝還要做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就是毀掉他手裏所有的視頻,毀掉他用來威脅別人的證據。

那種東西別人不知道放在那裏,恐怕薛金是知道的。如今李輝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回枝城了,擒賊先擒王,隻要陳氏兄弟不在枝城,應該安全了。

陳寶華用一個會所不知道牽製了多少人,枝城多少個關鍵部門和權力都落入他手中隨他調遣,這個人太邪惡了。

真想一把火燒了他的會所,把他的證據全部燒掉。

不過也不是任何東西都能燒掉,比如存在網絡雲端的東西是永遠燒不掉的。假如陳寶華自己想辦法保存在網絡上,恐怕也要動腦筋去找。

李輝決定先把一個人找回來,那就是俞修美,俞修美是會所的鑽石用戶,她在會所是進出都方便的。

至於陳寶華的其他犯罪證據,這個還要和周川與沈斌再商議一下。就算沒有犯罪證據,他媽的,偽造也要偽造一個讓他死在監獄。

李輝安慰了一下妻子之後,兩個人就回到了房間,這段時間李輝都沒怎麼去醫院,不知道父親的病情究竟怎麼樣了,隻聽母親說好了一些。

李輝:“那個,我爸爸的病好的怎麼樣了?”

舒曉冉:“不知道,反正果果已經跪了好幾天了,她說膝蓋累呢,還說念咒語比念英語還難。”

李輝哈哈大笑。

妻子迫不及待地想回枝城,已經開始收拾衣服行李了。

李輝搖搖頭,問:“曉冉啊,呆在這裏有這麼痛苦嗎?我還沒確定是不是真的可以回家了,你先不要著急啊。”

舒曉冉把每一件衣服,甚至連內褲都能疊成整齊的小方塊兒,她麵無表情說:“能不著急嗎?我在這裏這麼久隻去過一次病房而且也沒和你父親說話。在你這個家裏,我是度日如年。”

李輝:“唉……你和我的家人關係還是個問題。”

舒曉冉:“這是沒有辦法的。”

李輝:“唉?曉冉,你父親的文革日記可以借給看看嗎?”

舒曉冉:“不能,那是我父親的遺物,不給仇人的兒子看。”

李輝無奈笑笑,躺倒在床上說:“那好,你不給我看是吧,那過來給我擼一管,補償我的損失。”

妻子不理他,繼續整理自己的。

李輝:“就算你今天整理好了,果果也還要呆在這裏啊,難道你要我們兩個人回去,把果果放在這裏嗎?”

舒曉冉:“果果是個孩子,她沒有高興和不高興,她沒有仇恨和記憶,婆婆對果果也很好,等你父親的事情弄完了,就回來接孩子。畢竟是你爸媽家裏,我不擔心。”

李輝:“你還真是歸心似箭啊。”

舒曉冉好像一個受氣包一樣,跌坐在床上,幽怨地看著身邊的丈夫,“反正我不想在這裏多呆了,我想要回家休息,睡自己家的床,都那麼多天了,我陽台上的花說不定都枯死了啊,哎呀……嗚嗚嗚,我一想就覺得我家需要我,我才不要為你家服務!”

現在每天果果和夫妻倆睡一個房間,晚上再也不能想來就來了,就算是親嘴也要小心行事,連續四五天,李輝隻能趁著妻子去洗澡的時候溜進去和妻子來一次。

就那樣也需要非常小心謹慎,這讓李輝也覺得很累。如果能早點回家,那方麵對於他也是一種快活的解脫啊!

趁著這時候家裏沒人,李輝趕緊把嬌妻按倒,懷著一種勝利而暢快的心情,親吻著妻子的香唇,開始和嬌妻做正經事。

目前李輝有種初戰告捷的喜悅感,但他知道,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現在的陳寶華,還沒有被判處任何罪行,隻不過他被關起來了,李輝也可以喘喘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