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的好,我就擔心你真的說我們傷害曉冉了,如果是這樣,陳寶華一個瘋子,如果真的過來搞報社或者搞你的廠房,總是個禍患,這時候大家都是劍拔弩張的,不能激將。”
“我知道!好啦,我就是跟你說一聲,我沒提嫂子的事情。不過我依然不理解你,反正如果是我,我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了,哥,你是忍者神龜,我佩服你。”
“唉,行了行了,你就不要諷刺我了,我跟你說了,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也不是個勺,你嫂子有她的苦衷,和父母一代的恩怨有關,等我們把陳氏兄弟搞死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唉,好,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啊,你要小心,你人手夠不夠啊,要不要我再跟你送幾個人過去?”
“夠了,好了,掛吧,沒事啊!”
“恩。”
說著兩兄弟掛了電話,李輝笑笑,陳寶華現在也隻能放狠話,他能怎麼樣呢?平陽縣又不是他的地盤,他不敢去,就算真的有槍有刀也不行,應該說更不行,萬一死傷慘重,誰都討不到好。
還真的不能夠硬來,現在陳寶華有了枝城首富、創業領頭羊的頭銜,已經不能輕易行動了,人越是有名氣,越是不自由。
而且舒曉冉現在是他李輝的老婆,陳寶華如果硬來是名不正言不順,說出去也不好聽,他能怎麼樣呢?
李輝現在覺得自己得到的最大好處,是妻子選擇了和自己呆在一起,即使自己家就是妻子的殺父仇人,妻子還是站在了自己這邊,可見他陳寶華會多麼不爽,會覺得多麼荒謬。
隻要聯係不上妻子,這個陳寶華就隻能幹瞪眼,如今李輝不上班,不出門,陳寶華也奈他無法。
說到這裏,李輝又想到妻子,自己這段時間一定要對妻子更好,穩住妻子的心,讓她更願意站在自己這邊。
李輝拿著手機不停翻看自己的郵件和信息,旁邊傳來左日穀的聲音。
左日穀:“輝哥,十一點四十了,要準備了。”
李輝放下手機,心裏對陳寶華的危險仍有點心有餘悸。自己現在畢竟在枝城,幸好他開的車是陳寶華的車,如果是自己原來那個比亞迪,說不定也早就被跟蹤竊聽了。
時間已經不早,李輝讓小優準備一下,剛轉過去對小優說話,隻見……
小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包裏拿出一麵鏡子開始補妝了,撲粉、口紅,還梳頭,然後還增添一條柔順的粉色圍巾,整個人看上去忽然就不一樣了。
該怎麼樣形容?剛才是個歡樂的小麻雀,現在的小優變得有些蘭質蕙心,有些粉紅美人了。
如此甚好,李輝都覺得這姑娘好看極了。
小優本來一直就是披散的沙宣頭,內卷的有些棕紅的發色,現在補妝再加上圍巾多了一些知性成熟和書生氣。
十二點了,小優下車一個人站在校門口,拿著手機等,美女一枚,撐著紫色的太陽傘,吸引不少路人的目光。
李輝和左日穀把車開的遠了一點,免得打擾到他們,李輝剛剛倒車,左日穀就說:“來了!”
在一個適宜的位置停了車,李輝和左日穀聚精會神地望著學校門口。
隻見一個身材瘦削、油頭粉麵的一個英俊小生走了出來,他穿著粉色襯衫和天藍色牛仔褲,身高大概一米七八的樣子。
這個人就是胡夢嬌的小白臉?李輝暗覺好笑,這個叫做王文的年輕人看起來是個小帥哥,不過很瘦,很明顯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再看看身邊左日穀的肌肉,就知道待會兒會有多順利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薄的像一張紙。
小優和那個年輕人談笑風生,看起來進展地十分順利,好,兩個人開始往城牆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