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李輝心裏不爽,睡自己的,沒有伸手碰妻子。
但一想到自己用竊聽器探聽到妻子中午的電話,不禁又很想知道妻子到底在和誰講電話,記得是叫“燕姐”,是個什麼人呢?難道是野種的護士?
可是妻子分明不可能有孩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呢?妻子好像已經和那個燕姐很熟悉了,難道妻子是每個月都會去照料那孩子?
如果不是妻子的孩子,那到底是誰的孩子呢?
李輝轉頭看正在用手機玩遊戲的妻子,問:“曉冉,你有沒有做過義工?”
“什麼義工?”
“就是給那種孤兒院和養老院的人做義工啊,幫忙煮飯擦窗戶那種事兒?”
“做過啊,不過最近沒做。”
“你以前做過啊?都幹些什麼呢?”
舒曉冉狐疑地望著李輝,“你怎麼問起這個?我做義工沒有定時的,偶爾別人人手不夠的時候叫我去,我便去。”
李輝點點頭,“你什麼時候再去,也喊我去。”
舒曉冉依舊是狐疑地笑,“你幹嘛要做這個,你以前不是說這很無聊嗎?”
“以前年輕氣盛,看不出義工的價值,現在覺得做義工有意義啊,因為社會的弱勢群體就是需要幫助,而我們力所能及。”
舒曉冉笑笑,點頭不語,繼續玩她的遊戲。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想起了什麼,說:“哎,上次你不是讓我問問白虎善人嗎?”
“那天你不是一下午都在幫我準備生日嗎?我以為你是騙我的,你沒去孤兒院吧?”
“我去了,不過很快就回來了,我幫你問了的。你說起義工我才想起來。那個白虎善人剛好就是我們學校救助的孤兒院院長,名叫白秋菊,五十多歲,矮胖矮胖的,很會說話。”
李輝精神陡然一陣,“是嗎?”
舒曉冉又細細說了些學校對他們孤兒院的援助政策,奇怪的地方是,校長一開始製定的單位不是他們家,後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又變成他們家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上麵有人”。
李輝自己用手機查了一下白秋菊這個人,沒想到她經常出現在枝城新聞中,而且被全國多家報社紛紛轉載。白秋菊被媒體稱為--神奇媽媽。
李輝笑了,神奇媽媽又是白虎善人,在外麵接受媒體和社會的捐助,然後席卷財產,值得查探查探。
在孤兒院福利院這兩條線李輝有三個通訊員,明天暫時讓他們分別查查白虎善人的住所,看看是不是普通家庭,二來查查她養的孩子人數那麼多,看她是如何分配供應的,三來探聽當地人如她的隔壁鄰居對白虎善人的評價。
李輝正在沉思如何策劃一個大稿子,妻子忽然爬到他身上來,“你今天怎麼了?心事重重的,很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