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竟然不知道為別人寫傳?你是什麼讀書人啊?連我們關在山寨裏麵的人都不如,你自己去跟灑兒解釋吧!我丟不起這個人。”楊烈直接打背手,背對著田伯光。
本來就不如那幾個人,“黨錮之禍”牽涉的都是有威望的人,自己隻不過是田家的旁係子弟,隻不過對外吹噓是田家的直係子弟罷了,牢房裏麵關押的倒是田家的直係子弟。隻不過別人不知道罷了。
不過田伯光知道如果這次自己這次被人拆穿不會立傳的話,自己以後就不要在山寨裏麵自稱是讀書人了,不然別人會笑死了,要怎麼樣勸服嶽父答應自己不揭穿呢?
“爹,伯光,你們在裏麵商量什麼事情呀?怎麼要這麼久的時間呀?”楊霞在外麵道。
“嶽父大人,你就算是看在霞兒的麵子上就不要告訴肖灑吧!不然我以後在他麵前還怎麼做人啊!嶽父,求您的。”說著,對著楊烈又是鞠躬又是做頸。
看著田伯光這幅摸樣,楊烈無奈的道:“真是敗給你了,你說我當初怎麼就選了你這麼個女婿啊!?”說著搖搖頭就出去了。
不過出去的時候,楊烈馬上就換了一副麵容,對著肖灑道:“灑兒啊!伯光這幾天有點不舒服,你就先去勸服一下關在牢房裏麵的那幾個吧!不要等伯光了,耽誤我們的時間。”
“沒關係的,我們可以等的,我跟那些異人商量好了是三天,我們可以邊等伯光兄,邊去勸服牢房裏麵的那幾個的。”說著還在楊烈看不到的地方對著田伯光眨眨眼。
肖灑當然知道田伯光是不能立傳的,不然當初在聚義廳商量的時候,田伯光不發言就是證明了他虛心了,不然以田伯光愛表現的性格,怎麼不會說出來自己去做呢。
“灑兒,聽我的,你就不要等伯光了,以後就去勸服牢房裏麵的那幾個,無論多長的時間我都願意等,隻要你成功了。”楊烈拉著肖灑的手道。
看著肖灑與楊烈兩個人在那裏談論自己,田伯光臉上就一陣火辣辣的疼,不過他不是怨恨自己沒有用,而是怨恨肖灑和楊烈如此的給他掉麵子。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你們給我記著。
“既然這樣,我就先去想辦法了,伯父我先告辭了。”肖灑對著楊烈恭恭手就走了。
看到肖灑在自己的視線消失,楊烈沒好氣的對著田伯光道:“下次給我多學點東西,不要老是在山寨裏麵無所事事的亂逛,給我丟人。”
“伯光,發生什麼事情了呀?爹怎麼這副樣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惹爹不高興了。”楊霞疑惑的看著田伯光。
“婦道人家就不要管那麼多事情了。”田伯光對著楊霞大喊道。就走了出去。
“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楊霞在那裏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