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千江過來嚇得本能地往後縮去,卻被千江輕易地鉗製住。千江將手附上她的額頭心中大駭,估計是受了驚嚇又受了傷發起了高燒。白媛似乎是哀求一般地用沙啞得可怕的嗓音說道:“放了我吧。”千江抿了抿唇淡淡地說道:“我先去幫你買點藥。”
按道理千江的這個公寓就在鬧市區,應該離著藥店很近,可能是千江看到那些事情覺得心煩意亂又看見白媛這樣覺得心煩於是亂糟糟地變得毫無頭緒起來。千江原本自信滿滿地覺得自己不過是關了一個金絲雀縱然她會啄一下終究還是會屈服的。
如今看來白媛會屈服無非是因為自己力氣的差異至於心呢?隻怕是現在他是沒有把握的,或許這是一個轉機或許這是將她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契機。從自己接手自己父親的生意開始到如今進到這個名利的圈子他都是在賭博。如今他想再賭一次。
拿著店員給自己的速效感冒藥千江思索再三又讓店員給了自己一瓶速效的避孕藥。那店員一愣隨即拿出了一盒然後絮絮叨叨地說道這個不能多吃雲雲。千江也是苦笑一聲說道是自己的失誤。那店員見他生的很是好看又很是關心女伴不禁對他生了許多好感。
千江見此隻是在心裏嘲笑自己和哪是什麼失誤,這本就是他一手設計好的。至於這個避孕藥若是他跟白媛兩個是兩情相悅的他倒是覺得就這樣隨它去算了。或許能有一個小生命出來就塵埃落定了。可是他不能太貪心要這麼多他已經要了自己本不能要的了。
千江將那兩瓶藥放在白媛的麵前,白媛看清了眼前的那瓶避孕藥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連水都沒有喝就將它吞了下去。千江雖然心裏不是滋味卻還是礙於她的病沒有發作。白媛實在沒有力氣掙紮了隻是由著千江抓著自己的腳細致地一點點地將腳上的玻璃碎片弄走。
過了好像一個世紀的沉默那麼漫長,白媛輕輕地說:“我不會說出去的,請你放了我吧。”
千江聽到這裏說道:“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你就是這一點不行!”白媛有些急了問道:“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千江將白媛的那隻小腳輕輕地包好用一種似乎是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跟安德寧分手。”白媛想都沒有想說道:“不。”
千江忽然俯身向前用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白媛的耳邊,對著因為他的這個舉動恐懼到極點的白媛說道:“我放你回去,然後呢?讓你的安德寧知道他一直視若珍寶絲毫不敢動的女友,不但委身於我而且還呆在了我的地方。。。。“白媛忽然發狠到:”是你強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