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刺得床上的白媛,下意識地抬手擋了擋臉。忽然想到要跟自己的男友安德寧一起去趕一大早的班機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但是腰間上的一股阻力又讓她直直地倒在了床上。猛地睜眼,白媛發現這不是她自己的公寓而自己則一絲不掛一身狼狽。嚇得她本能地尖叫掙紮起來,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那個人。卻被對方一個轉身直接壓在了床上。
當身上的人臉被看清的時候,回憶如排山倒海而來。昨天本應該是她在公司的最後一天,卻不想自己的老板千江拿著之前自己根本不想提及的文件讓她下班留一下公司。白媛想起自己就是靠著這個才能讓千江答應自己離職,千江讓她留下。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有些激動地對千江解釋這件事情隻要說出去對他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好處。
千江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神色有些奇怪地遞給了她一杯紅茶,讓她不要緊張。於是白媛接手就喝了。餘下的事情,白媛就再也記不得了。就是那杯紅茶!白媛真是想不到,他竟然在給自己喝的茶水裏下了藥,還對她,對她。。。。。定定地回想了一下前因後果白媛明白這是千江早就設計好的一個圈套自己一定會往下跳!
霎地,白媛的眼中頓時蒙上了一層霧氣,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千江,卻不想這一下使的力氣太大,自己竟然跌坐到地上去。見到白媛如此千江一直麵無表情,隻是緊抿著薄唇。看著白媛在地上瑟瑟發抖。不禁有些心疼,想要去拉她,卻被白媛狠狠地將手打走。忽地白媛抬起掛著淚水的小臉,狠狠地瞪著千江說道:“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說出去嗎?我要去報警,我要去告訴安德寧的哥哥安德烈,說他所跟隨的老板、口中的大哥是怎樣的一個齷齪的人!”
千江原本閃著些許猶豫的眼底,在聽到安德寧這個三個字之後,忽地蒙上了一層寒冰。大力地將白媛撈了起來,千江使得力氣是那麼大。白媛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摔到了床上。千江鉗製壓著白媛惡狠狠地說:“你要對安德烈說什麼,說我對你做了什麼?!說我們的關係?!你說得出口麼?!報警?你真是太低估我的能力了。”
白媛那句“不要”還沒有說得出口,就被千江的唇堵住。自己微弱的掙紮在千江的銅牆鐵壁麵前變得那麼微不足道,而窗外的陽光卻是那麼明媚美好,襯著白媛滿眼的絕望,顯得是那麼諷刺。
一年前。
聖的燈光顯得有些昏暗卻絲毫擋不住坐在沙發上綴引著咖啡的兩人的光芒。雖然一行人的衣著打扮已經是低調不已。原本特殊的身份還是引得來人人連連探頭張望。就如同這個叫聖的咖啡屋一樣悄無聲息地藏於民居卻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是安德烈嗎?他現在勁頭可是真猛,天天在電視電影上看見,你家族聚會上他還來過幾次怎麼人在眼前就認不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