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塵一邊抵擋鳳夕的攻擊,一邊對翎羽,凋白說道:“兄弟,我對不起你倆,要不是我好奇心重,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他話語中的沮喪,抱歉,翎羽和凋白都明白,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會責怪他,好兄弟,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對不起話,隻有盡快脫身才是當務之急。
凋白燦爛一笑,安慰他:“瞎說什麼呢!我們兩跟過來是我們自願的,又不是讓你逼的。別多想,我們肯定能夠活的回去。”
翎羽接著說道:“凋白說的是,我們三個老家夥都成名這麼久了,還怕一個初出茅廬小家夥嗎?”不過現實情況卻不如他說的那麼美好,他們三個身上的傷已經越來越重,而鳳夕因為穿著紅衣,他們倒是看不出她傷得怎麼樣。
不過也算是天無絕人之路,他們三個的命天道還沒有打算收回去,在他們危在旦夕之時,終於來了一個救星。
一道紫光打在鳳夕身上,鳳夕眼前一暗,立馬昏了過去。
“拜見皇主,多謝皇主救命之恩。”三人對著來人立馬跪下。
來的人正是妖界的妖皇,也是他們一直想要請回去的夜殘歌。夜殘歌是世間唯一一隻紫色的九尾狐,術法通天,有預知生死的能力。在翎羽他們三個離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危機。再怎麼說他們三個也是跟了他近千年的下屬,他不可能見死不救,這才跟了過來。
夜殘歌走到鳳夕身邊,突然臉色一變,似狂喜,又似憤恨,叫人分不開來。他手一揮,從鳳夕身上就有個東西飛了出來。是一塊比較古樸的令牌,上麵雕刻著一個,非常華麗,妖異的紫色狐狸,在中心的位置還刻著一個夜字。令牌上麵還掛著一個看起來做工非常拙劣的紫色流蘇,但是流蘇的材料非常不凡,和夜殘歌還屬於同源,這正是用他九尾狐的毛做成的,而且令牌上的紫色九尾狐也和夜殘歌的原型非常相似,可以換句話說,就是按照他的原型雕刻的。
按理說鳳夕身上不可能有這個東西,但是前段日子,她和雲華去仙宮赴宴的時候,遇見了仙宮的少帝君無雙。這東西就是君無雙給她的,之前君無雙也曾叮囑過她,如果她遇見一個叫做夜殘歌的人,就將這個令牌交給那個人。如今陰差陽錯之下,鳳夕還就真的遇見了夜殘歌。在這個令牌上還有一個關於君無雙和夜殘歌的約定,這也是夜殘歌一直守在這窮極森林的原因,同時也是君無雙沉睡三百多年的原因。
夜殘歌輕輕的握著令牌,心中的喜悅來得太突然,竟叫他不知道該做什麼。
“皇主,怎麼了,可是這個鳳夕有什麼不對?”見夜殘歌此刻有些不正常,翎羽心中非常擔心,
夜殘歌將令牌收入懷中,淡淡說道:“本皇沒事,將她帶回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問她。”
“是。”
昏迷中的鳳夕被夜殘歌他們帶了回去。他們走後不久,這個地方就又來了一個人,這人聞著空氣中還沒有完全散去的血腥,表情非常難看。
鳳夕再次醒來已經是三日後了,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鳳夕心中的警惕就沒有斷過。看來是自己低估了這些妖怪的實力,沒想到最後來的這個九尾狐,法力這麼高強,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擊暈了。鳳夕從床上起來,發現身上的傷口有人上過藥,雖然她身上的傷不上藥也沒有什麼大礙,會自動愈合,但是現在居然被別人上了藥,那就很可能是來人對她並無惡意,這下子鳳夕倒是有些弄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