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上麵戲謔地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就連李可萌也認真聽起來。
原將軍又調侃道:“這可不是!傳聞這京城呀,白色係服飾都被搶購一空了,街上莫不是穿著繡著白梅的人呀,沁王爺可是正值而立,可不像我們這些糟老頭羅……”
“對了,原將軍,可聽說了沁王府外有兩棵梧桐樹?”阮尚書故作神秘地道。
“這個倒是略有耳聞。”
“梧桐樹……鳳棲梧桐,這兩棵梧桐樹,是不是意味著王府會有兩位主子呀?”阮尚書最後這一句是問向皇上的。
皇上別有深意地一笑,轉頭向赫連沁看來:“這可不好說,還得問二弟才是。”
於是原將軍和阮尚書的眼睛都巴巴地向赫連沁看來了。
李可萌朝原將軍和阮尚書那兩處看去,剛剛過來跟她說話的那兩個小姐此時都是粉麵含春,含羞帶怯地向她身邊這朵大花看來。
李可萌也就朝赫連沁看去。
說來,鳳棲梧桐,那兩棵梧桐樹曾經也惹她傷心過哩。
赫連沁緩緩地起身,朝皇上行了個禮,才淡定地道:“皇兄,許是兩位大人記錯了,臣弟門前何時有兩棵梧桐樹了?”
“是嘛?”皇上玩味地笑了,卻也低低笑道,“難不成朕也與兩位大人一樣記錯了?朕可是也記得二弟府外是有兩棵梧桐樹的。”
赫連沁不緊不慢的將李可萌拉了起來,溫情地當著眾大臣的麵將她摟進了懷裏,看著她朝他飛著白眼,心裏暖暖的,臉上也是淡淡的微笑:“皇兄,臣弟府內已有一朵白梅,哪裏還看得見府外有什麼樹,就算府外不僅有樹,還有其它花花草草一類的,臣弟也是不願移進府內擋了我白梅的陽光的。”
李可萌心中一動,朝他麵上看去。
赫連沁也正向她看來,臉上滿是深情。李可萌不由得低低笑了,對他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輕道:“你在說我是一個妒婦麼?”
赫連沁卻大聲地笑了起來,聲音也是在座眾人能聽得到的:“皇兄,臣弟的妻子可是一名妒婦,但是臣弟就是想寵著她做一名妒婦!”
說完,朝著李可萌得意的笑了。
李可萌見他當眾說了此話,羞得無地自容,隻得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他的懷抱是她所熟悉的那個味道,一直這樣,從未改變,李可萌忽然就覺得很幸福。
皇上這時才哈哈笑著,朝著原將軍和阮尚書道:“看吧,二弟他執意如此,眾位愛卿就讓他一個人逍去吧……”
原將軍和阮尚書拉攏不成,隻得隨著皇上一起笑來:“也罷也罷,既然跟沁王爺做不成親家,那也是我們的福氣不足,還要在這裏祝福王爺和王妃和和美美,長長久久呢!”
話說,李可萌懷中的那胎終於出生了,在隨心捶天頓地中李可萌則是兩眼笑眯眯的,當然,這一次生出來的是娘親的貼心小棉襖啊,一個水靈靈的小女娃。我們粘膩而又妻奴的沁王爺給小棉襖娶了個可愛又討好愛妻的名字?赫連可可。
三年過去了,曾經已經五歲了的雙胞胎此時已經八歲了!個個小模樣長的那是勾走了京城還隻會唱童謠的各門各戶千金童女的心呐。
隨心隨意經常出入皇宮,美其名曰是去探望小太子,可是誰都知道那是他們三個狼狽為奸、為虎作倀。
終於,在小可可將雙胞胎又去青樓的事狀似不小心說漏了口以後;在雙胞胎決定要把小可可賣給人販子卻被小可可識破了告訴了爹娘以後;在雙胞胎偷懶耍滑頭而小可可帶著爹爹親自抓包以後;在無數個被小可可陷害的日子裏,雙胞胎終於忍無可忍了。
這日,在王府裏已經漸漸沒有地位了的隨心突然突發奇想,家裏那個混世小魔女被娘親和王爺爹爹滴水不漏地保護著,總是他們哥倆被她欺負,他們一想欺負她,她就咕嚕嚕邁著小短腿跑去爹娘那裏告狀。那他們何不將她帶進皇宮,讓太子來為他們做主?!要知道,小太子可是他們兄弟倆的鐵哥們,好朋友兼靠山啊。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隨心拉著隨意潛進了正在打盹兒的赫連可可的房中。偷蒙拐騙威逼利誘軟硬兼施最後不得不寄出了殺手鐧,宮中美男那是多啊多,多啊多。
於是在小可可幾乎要流下口水外加星星眼中,兄弟倆知道自己得逞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可可便去纏著自己的父親,非要跟著兩個哥哥去宮中玩了。
赫連沁看了看兩個心虛的兒子一眼,頗有深意地笑了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