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於小恭也已經趕了過來,聽到柳七這麼說,突然一愣,“你胡說,這絕不可能,小巧進門不到六個月,之前我一直沒有碰過……”
柳七淡淡的瞟了一眼旁邊的捕快,緩緩而道:“你們看清楚了沒有?死者非流產失血過多而死,而是被縊死!”
仵作一臉的疑惑,“可是她為什麼要上吊呢?”
“她不是自己上吊,而是被人勒死!”柳七擦了擦手,將袖子放了下來,輕輕一甩袖,說道:“先前伺候這小妾的下人在不在?”
這時於小恭才注意到之前一直伺候他家小妾的那個婆子一直沒在,那個婆子是死者嫁入於府時帶過來的粗使婆子!
官兵們很快在那粗使婆子的床底下找到一根細繩,柳七淡淡看了一眼,走到村長的麵前,冷冷的說道:“村長,現在殺手已經查出,該怎麼跟府尹大人說你們可懂?”
村長怔怔的點了點頭!
柳七又說話:“村長既然呆在京城,就老實本份著過日子,可千萬不要逾越了。你們娶進府的這個小妾在盛京中打著於妃的名氣為所欲為,你們當真不知道這背後的意義嗎?”她說完,失望的看了一眼村長家!轉身出府!
回到府中,天色已經漸黑,柳七隨意吃了些東西,剛剛躺在床上,窗戶被推開,六道翻窗跳了進來,然後脫了衣服躺在了她的旁邊!
柳七抬頭看了一眼窗戶,嘀咕道:“我明明栓好的,你怎麼打開的?”
六道拉了拉被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很容易打開的!”
他這兩年在軍中,什麼技能都是要學到一點的,布疑排兵擺陣,甚至還要帶兵偷偷潛入敵軍大官的府邸……
柳七白了他一眼,白天把他的衣物拿過來,離開的時候,是各自回府的,本來以為他今天剛剛回府,晚上會安份著不過來的。
六道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氣息沉沉,“如意,今天村長家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造謠的,造謠之人,我已經找出來了!”
柳七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埋在他懷裏點了點頭,懶懶的問道:“背後主使是誰?”
“詹事府!”六道清沉的回答,又緩緩的說道:“之前是支持薑氏一族的,不知為何太子一黨被誅的時候,他存活了下來!我懷疑是葉氏一黨安插在太子黨的內應,所以當時隻是被罰了俸祿,沒有做什麼處置。他們肯定是想要抹黑你,幸虧你帶著盛京府府尹過去當場檢屍,所以謠言才會不攻自破,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我聽於小恭說那小妾娶進門之前,他們之前並沒有關係,那孩子肯定不是於小恭的,而那個小妾一進府就嬌縱,做出很多跋扈之事,在外惹事的時候,句句不離於家,於妃,像是故意讓人覺得於妃仗著皇帝的容寵,縱容家屬行事!讓於家在整個盛京的百姓中形成了囂張目中無人的形象。今天那小妾衝撞了我們的馬車,正巧彩鵲看不過去,便過去教訓,導致那小妾流了產,所以有心之人便利用這一點,來對付你!”
柳七仰頭,鼻尖已經碰到了他的喉嚨處,他男性的氣息將她層層包圍,讓她眼眸有些迷離,懶懶的說道:“早在來之前,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隻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急,現在看來,我們的對手也不是那麼會隱忍,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麼?我已經派人盯著村長一家了,如果他們真做出一些什麼蠢事,我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