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朗傑的人物個性,或許與我本人是有所關聯的,我向來是個缺乏安全感與歸屬感的人,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真切感受,與朋友數量的多少或是現實的境遇沒有絲毫關聯。由於安全感的匱乏,以至於我不喜歡黑暗的房間,一個人的夜晚要有光才能睡去;不喜歡有人在我身後走路,尤其是還配上富有節奏與韻律的腳步聲;一個人乘坐電梯時,在轎廂內甚至會感到些許的惶恐與不安;經常會做一些漂浮的夢境,像是靈魂不由自主的在四野蕩。

關於故事裏的愛情,無論是白玉璽和王小翠、穗子,還是白民樂與柳淑雲,或是白朗傑與楊曉薇、範雨靈、顏夢琳和陳麗靜等人,他們的主題都是想直麵這個“愛”字,更多的是依靠人物個人的一種意誌,愛的蕩氣回腸,並不避諱內心的情感,淳樸卻又直接。故事中的他們,不會讓付出愛的人變成記憶,更不會讓被愛的人成為一段曆史,更重要的是,在有限的時光內活在當下。而故事中一些對身體細節的描寫,其實是人物內在的一種釋放,也是對外界喧囂及人們普遍通有欲望的一種對抗形式。

時光總是會在一瞬間被定格,隨之定格的,還有那些溫軟的話語和輕柔的曲調。在安靜的時候,它們會在骨子裏寂寞的紮根,然後巧妙的蔓延生長開來,直到身體的每一處細枝末節。經常會在夜晚放起音樂,給自己一個思考的時間,然後體驗內心,而這些,都是在創作這部作品時的基礎情感積澱和人物情感轉變的根基。

曾經有一段時期,我瘋狂的迷戀於記憶中的某一段時光默片,總是想通過舊有的事物來邁進理想的現實。青春年少的日子人們都是認真經曆過的,並且在那樣美好的年華中我們總是期許,希冀著一個溫暖的結局,但是故事中的這三代人最終卻都像一陣飄零的風,在生命成長或走向完結的路途中被吹散而零落,和著他們瑣碎的記憶往事,化為了一片片泥土。在整部作品的創作中,我更多投入的是一種自然狀態,沒有刻意去改變和修飾什麼,而是更為直白的流露自己對於生活與情感的態度,以及用自己淺薄的意識對生命的一種深入探討和思索。或許在今後的文學路途中,除自己擅長的小說、散文及詩歌文體外,我還會嚐試一些影視文本的創作,希望到時候會得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勵。我也始終都會堅持自己的做事原則,如果準備去做一件事,那麼就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努力去爭取到最好。

最後,對作品的意見及看法還是要交由大家來評論的,我想,更多的讀者是能夠與我靈魂相通的。那麼,在此要感謝家人、朋友、諸位師長、後援的讀者以及在我二十幾年的歲月中給予我幫助及支持的因緣眾生。

謹以此書,獻給青春、理想及靈魂相通的人們。當然,還有我自己的信仰和內心。

白艾昕。

二〇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