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一愣,然後急忙上前,當看到白首肩頭潔白的繃帶被染的一片血紅的時候,俏臉不由一白,連忙勸到:“先生,別急,你那個朋友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還在昏迷中而已,先生肩膀的傷勢很重,還是不要動的好,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我可以代先生去做。”
白首微微一歎,當發現自己這次似乎傷的不輕的時候,便老實的放棄爬起來的舉動。
小護士看在眼裏,羨慕在心裏,要是有這麼一個帥鍋癡情的喜歡我,在乎我,我。。。那該多好,但她也知道,有些人,是要和他保持距離的,因為你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屬於你,小護士雖然有點春心蕩漾,但還不至於花癡,她知道眼前這個難得的帥鍋名草有主,她雖然有點小羨慕,但還不至於因愛生恨。
看著白首那一臉憂鬱的樣子,小護士說不來的覺得有點不舒服,正當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安慰白首的時候,白首就先開口了。
白首的聲音明顯有些沙啞和無法掩飾的虛弱,他盡力的抬起蒼白的臉,認真的看著小護士,說道:“幫我做一件事情,行嗎?” 小護士看著白首認真的樣子,自然不好意思拒絕,便一邊點頭一邊說道:“你先躺下,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能幫你的我會盡力去幫的。” 此話一出,白首眼中漸漸的散去了一些不近人意的冰冷,多了一些說不出的溫暖,看的小護士似乎有些愣了。
白首不知道眼前的小護士為什麼愣住,也沒心思關心這個小護士心裏是怎麼想的,他放下自己沉重的腦袋,輕聲說道:“幫我和你的上級說說,看看能不能把我搬到她那個病房去,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小護士一聽,卻是有點為難,畢竟那位小姐是重症病房的,雖然說這個帥鍋傷勢也不算輕,但重症病房進去還需要許多繁瑣的手續啊什麼的,最重要的還是重症病房裏病菌不少,即使是醫院天天會有專人過去消毒清掃,但卻不能完全的避免這些病毒的傳播,萬一有個例外,豈不是害了這個帥鍋?
但是,小護士看到白首那一副你不幫我轉病房我就拚死起來自己去的樣子,她猶豫還是同意了,畢竟女孩子同情心還是不少的,看著白首如此這般,小護士自然有些不忍。
轉換手續辦得異常順利,基本上把能省的步驟都給省了,白首閉著眼睛也知道這肯定是蘇遜臨走前和院長打過招呼了。
當白首看到她,也就是白首的女友,現在麵無血色,至今還在昏迷當中的洛思虞,臉上頓時毫不掩飾的慌張與焦急,若不是現在身體不允許自己亂動,再加上小護士的阻攔,說不準白首就要小跑過去了。
不過白首也隻是心裏想想,並沒有付諸行動,白首既然被冠以智將之稱,再加上多年的軍事學院培養,自然具備一個出色的軍官必備的東西,出色的心裏素質和強大的城府。
其實,白首並不是那麼鍾情的人,相反,白首在這件事之前還是比較偏向於一個人的生活,對談戀愛的事情似乎並不是很看重,對此,他的情感專家兼損友蘇遜,就不知一次的對白首這個情感白癡表示了十足的不滿。
要知道,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洛思虞,不說傾國嗎。。。傾城還是綽綽有餘的,回頭率基本百分百,而偏偏就是這麼個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白首還能做到忽冷忽熱,蘇遜又一次就說了局句氣話:媽的,你TMD上輩子是和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