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何鑼,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和所有市井小民一樣的市井小民,相貌平平,沒有俊俏的臉孔,沒有英俊帥氣的臉,隻有普普通通市井小民的臉,很大眾,才25歲,依舊單身,是廣大單身民眾的一部分,本以為會平平凡凡的過完一輩子,直到那一天。
我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下意識的去拿床邊的手機,但是摸到的隻是幾株小草而已。
“怎麼回事?手機呢?”我還是迷迷糊糊,半坐起來,眼睛朦朦朧朧了的好像看見了很多的樹。
“等等,這是哪裏?!”我瞬間清醒了,爬了起來,身上還穿著睡時穿的睡衣。
“我不是在家裏睡覺嗎,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呢?”我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綠綠的草地,綠綠的樹,很平常,沒有什麼奇怪的,溫和的陽光照在身上,沒有什麼感覺。
“難道是有人惡作劇?”我站定想到,“不會,明明門都上鎖了,誰會把門打開然後把我轉移到這來呢?算了算了,不管他,想想怎麼回去才是正途。”
我看了看周圍,隨便挑了個方向走去。
“話說這不會是什麼深山老林吧,不可能,附近沒有山,像是平原,出了草地,就是灌木林,壓根沒什麼深山老林的特征。”我不禁自言自語。
“這裏好像在哪裏看見過……”我看到一棵樹,好像很眼熟。
“前麵有條河。”我走出來,蹲下,撿起樹枝碰了碰水。
“這水好清澈啊。”我不禁感歎,已經很久沒見過這種水了。
抬頭一看,遠處有黑色的煙冒出來。
“那是?”我發現麵前出現了座橋。
“這裏之前有橋嗎?”我想了一下,沒有走上去。
我撿起一塊石頭扔上橋,沒有什麼變化。
“呼。”正當我長呼一口氣,想走上去的時候,一隻鳥從頭而降,摔在了橋上。
隻見橋顫抖了一下,塌入水中。
我上前一看,隻見水下湧出一絲絲血跡。
“呼,還好沒上去,不過哪來的鳥呢。”我皺了皺眉頭。
“哢……”樹枝折斷的聲音傳到我耳中,我下意識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個十七上下的年輕男子,正站在一棵樹旁,看著我,他的衣服上都是泥土和一些髒物的痕跡。
“你是?”我把右腳放到左腳後麵,警惕地說道,畢竟這個人有可能是把他弄到這裏的人
他依舊呆呆的站著。
我皺了皺眉頭,仔細觀察,他那麼狼狽,不太可能是罪魁禍首呢。
隻見他突然動了一下,發出了沙啞的聲音,不知道說著哪裏的方言,不過我聽的出來,他在求救。
我用普通話說道:你怎麼了。
他張大嘴巴,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靠近了一點。
他發出了一種喜悅的目光,不斷的用蹩腳的普通話說救命。
他看到我過來了,喊道:no!
我一愣,止住了腳步,沒想到他會讓自己止步。
隻見他晃了晃腳,發出了金屬與地麵摩擦的聲音,他把腳艱難的抬起來。
我震驚了,他的腳上幫著厚重的鐵拷,鐵鏈被鎖在一顆粗大的樹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過了那麼久都沒人來救他嗎?”我震驚了,他的腳上的傷疤說明了很久以前就被鎖在這裏了。
我和他都蹲下了,他不知從哪裏拿出一片樹葉,裏麵有一點沙子他把沙子倒在地上,寫了幾個字:你誰?
我沒有理他,問他,你為什麼會被鎖在這裏,他說:他是在睡覺的時候進來的,進來後撿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都市裏的大怪獸,河中的怪物,奇葩的狗,鴿子,喪屍,之類的。
我聽了之後明白了。
……
……
……
我們,肯定不在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