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驚道:“莫不是他有什麼妖術?”
夏芸道:“他並沒有什麼妖術,他殺人用的是獨門暗器。”
“是何暗器如此詭異?”封三手驚道。
夏芸歎息道:“錦衣衛多次派人暗中探聽,可惜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何暗器,隻知道被他所殺的人,脖頸後麵皆有兩個細小的血孔,血孔的位置也並不是什麼死穴,僅僅是脖頸後方。”
封三手道:“他的暗器必是喂過劇毒的暗器。”
熊倜好似在自言自語,道:“不錯,這暗器奇毒無比,但他又是如何發出暗器的呢?為何總在對手的脖頸後方?”
說話之間,那白蝠大俠如一片飄零的木葉,身形緩緩落下,放眼望去,竟比一個妙曼的女子還要輕柔。
方宇開看似與這白蝠大俠較為熟識,拱手道:“原來是白蝠大俠,幸會幸會。”
白蝠大俠一臉驚喜,好似剛剛看到方宇開,還禮道:“哎呦,鐵劍銀花,幸會幸會。”
他又一轉眼,向著十一書生輕聲道:“閣下便是十年不出門,一出便死人,人人談之色變的十一書生,今日得見,在下三生有幸。”說著又是拱手行禮。
十一書生生性孤僻高傲,但遇到白蝠大俠如此態度謙和的人,也隻有微微頷首,道:“幸會幸會。”
二樓之上,熊倜望著下麵局勢,思索著道:“這白蝠大俠一身黑衣,為何要喚作白蝠大俠?難道他姓白?”
封三手道:“或許是他膚色慘白,所以才喚作白蝠。”
夏芸卻道:“這個真不好說,不過據錦衣衛查探,他應該姓雒。”
熊倜道:“姓雒?那麼錦衣衛有沒有查清他的底細?”
夏芸道:“沒有。”
熊倜目光轉向白蝠大俠,忽然道:“或許,今日我們有幸可以看到白蝠大俠如何殺人?”
封三手與夏芸望向樓下,隻見白蝠大俠問道:“這些黑衣人是些什麼人?”
方宇開道:“他們都是東瀛流竄來的浪人,近來我一直在追蹤他們。”
“哦。”白蝠大俠道。
方宇開接著道:“這些東瀛來的流寇生性殘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聽到此處,白蝠大俠一直和善的麵容也為之一滯,問道:“如此說來,江湖之中各路豪傑也拿他沒有辦法?”
方宇開道:“那倒不是。”
“哦?”白蝠大俠感到疑惑。
方宇開接著道:“隻是這些東瀛流寇專欺弱小,燒殺搶掠的盡是偏遠的村鎮客棧,目前還沒有與江湖中人對抗。”
熊倜聽到此處,早已滿腔憤怒,道:“這些流寇真是可惡至極,他們到底是何來曆?”
封三手也怒道:“簡直該把他們千刀萬剮。”
夏芸歎道:“據大明朝廷所說,東方日本國內此時正是內亂時期,南北朝征伐不斷,有不少戰敗的武士浪人有可能流入沿海一帶。”
熊倜歎道:“不錯,這樣看來這些人皆是一些殘兵敗將,死裏逃生來到這裏,為了活命所以不擇手段。”
突然,封三手失聲叫道:“什麼情況?”
三人抬眼望去,隻見鐵劍銀花方宇開、十一書生以及白蝠大俠正欲大出殺手,那一群黑衣東瀛流寇卻發生了詭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