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的相處,花半夏覺得謝擎行倒也沒什麼惡意,所以,也就敞開了心懷。
“姑娘,禦膳房做了些新的糕點,可要嚐嚐?”說著把一盤糕點放在桌子上。
花半夏見了盤子裏五顏六色的,勾起了她的食欲,拿起一個就放進嘴裏。“這是什麼糕點?入口即化,絲絲滑滑,很好吃。”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渣渣,倒是很可愛。
謝擎行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這是廚子剛想出的藥糕,有美顏的功效。姑娘若是喜歡,那便多吃一些。”
花半夏喝了口茶。謝擎行也給自己倒了杯,抿了口,說道:“前幾日和錦國送來的可是戰書?”
聽到戰書,花半夏皺起了眉頭。“的確是戰書,約於後日而戰。可是,和錦擅長攝魂。”攝魂,她不在行啊!又盯著謝擎行看。“不知公子可有什麼法子?”
“法子嘛,倒是有的,隻是……”
“隻是什麼?”花半夏歪著頭問。
“這應戰之人必須有強大的精神力和定力。”
定力?那是什麼?
花半夏也咳了兩聲,坐正身子,喚來下人,附在她們的耳邊說了幾句。下人們都紅著臉走了。
“不知姑娘給她們說了什麼?”他有些好奇。
“就是說送幾個脫光的美女去軍營,考驗考驗那些士兵。”
謝擎行的臉微紅。夏兒如此,還真是和當年一樣。
“罷了,我還是親自去軍營看看吧。公子先回去吧,我先走了。”說罷,拿起披風走了。
……
軍營。
“屬下參見公主。”花半夏扶起來人。
“將軍不必如此多禮。本宮來此是想考察一番士兵們的實力。”花半夏一張精致的小臉沒有任何表情。
將軍拱手,“那屬下把他們全都召出來?”
花半夏擺手,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本宮轉著看看就行了,你先忙你的吧。”
將軍退下。花半夏繼續往前走,她此次來一個人也沒帶。顏冰送去牙山養傷,月奴又不會武,帶著還要照顧她。索性,她就自己來了。
“聽說王重病在床,公主殿下也受了點傷呢。”
“那你說,後日與和錦的戰役還會贏嗎?”
“我看啊,八成是沒什麼希望了。”
這些士兵你一句我一句的談著,絲毫不知道遠處有一雙深如千年古井的眼盯著他們。
“誰給你們的膽子,膽敢在主子背後議論我國君主?”花半夏有些怒意。
花半夏理都沒理他們,上前拽住一個人的衣領道:“本宮可不管你們是不是口無遮攔。相信你們應該知道‘禍從口出’吧,你們可以詆毀本宮,但是,絕對不允許說王半分不好。”她放開了那個人,“這次就先放過你們,若有下次,嚴懲不貸!”
她有些寒心。父王護了這個國家許久,但他們卻如此明目張膽的來詆毀父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嗎?難道說,凡間的人們根本沒有良心可言?
她不敢再深想。
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