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妖是凶手,這是基本可以肯定的了呀!”童義弘還是沒有明白唐昊的意思。
唐昊又道:“石妖怎麼會知道謝文暉怕火?怎麼會知道王鬆之怕水?又怎麼會知道我們跟筱晴的關係?”
“還是方衛!”童義弘和玉姬恍然大悟。方衛是這其中唯一的聯係點。
“隻有方衛知道!所以他們肯定有聯係,筱晴的失蹤,他也是必然知情的!”唐昊恨恨地道,“這石妖性情狠毒,喜歡虐待他人,他就是要別人怕什麼來什麼!這樣,他才有掌控權!”
“可我們還是不知道蘇姑娘在哪裏啊……”童義弘歎道。
眾人一片沉默,的確,推論猜測了半天,可目前最關鍵的問題是,蘇筱晴究竟在哪兒?唐昊感到渾身都焦躁不安,他滿腦子都是蘇筱晴痛苦呼救的模樣,以至於很難冷靜思考。
大家正各自琢磨著對策,賀月回來了,看上去麵色並不友善。唐昊的心情更加沉到了穀底。
“我讓手下有人帶回話來,我外公趙王說了,正好現在皇上對鄭國公疑心重得很。隻要我能找到證據,他不僅有把握收拾方衛,還有把握收拾鄭國公。”
玉姬奇道:“這是好消息呀!怎麼你這副臉色?”
賀月無奈道:“咱們就是沒有證據呀!若是能救出蘇姐姐,她或許能作為證人。可按方衛的那德行,他能不知道蘇姐姐是會作為對他不利的證人指證他的嗎?!當年在京城的時候他犯下的那案子,為了讓那女人無法作證,他是直接割掉了她的舌頭,還謊說是她自己摔跤不小心咬掉的!而且回來報信的人說,方衛可不止犯過這一樁事,因他而慘死的女人,早已計數不清了。”
如此殘忍行徑,讓唐昊等人更加對方衛感到厭惡,卻也更加為蘇筱晴擔憂了。蘇筱晴雖然武藝高強,但是那石妖的粘液卻能麻痹蘇筱晴的四肢,使她的武藝無法施展。唐昊此時隻能寄希望於她在絕妖派的時候,學過對付這種惡心玩意兒的辦法了。她那麼聰明,應該有辦法的吧?所有人都隻能這麼想了。
過了晚飯時間,孫承才從外麵回來,他托錢靶子等人在全城各處尋找,又分發了些童義弘畫下的蘇筱晴的畫像給那些靠譜的小混混。錢靶子他們都見過蘇筱晴,且因孫和的案子對唐昊他們充滿了敬意。倘或他們在外麵看見有不對勁的,必然能最快確認是否與蘇筱晴有關。這或許是目前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劉大胡騎著快馬於清晨出發,這會兒也回來向唐昊彙報了。那客棧的小二證實,王鬆之和王鬆柏兄弟倆提到過,他們本是約了人從吳城到李橋縣玩。後來那朋友並沒有來,到了兩人要走的時候,忽然有一乞兒送來了一封信,王鬆之看過之後就留了下來。
王鬆柏走了之後,王鬆之在客棧等得無聊,甚至還跟那小二提過,信就是那位沒有來的朋友送來的。後來來了一個披著鬥篷的家夥,那人一直沒有將正臉露出,走進來跟王鬆之說有要事要單獨相商,便一起離開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