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醫生沒有給出準確答案,隻說受傷的是大腦,蘇醒時間無法估測。
這名醫生的說法和主治醫生完全不同,這讓宋夢蕾變得非常焦慮。
待醫生護士離開,擦了擦眼淚的宋夢蕾忙打電話給何雨。
打通後,宋夢蕾將昨晚的情況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何雨聽完,直接說馬上趕到醫院。
二十多分鍾後,何雨急步走進病房。
看到宋夢蕾,何雨將買來的豆漿包子遞了過去。
看了眼仿佛睡著了的白飛宇,何雨問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
“什麼?”
“就是飛宇有那什麼壓縮包的事,”臉色不好的何雨道,“從女同事那邊知道那晚將我帶走的是白正皓後,我就一直擔心有照片或者視頻。
結果你知道後居然瞞著我。
如果你昨天白天就跟我說飛宇曾經從白正皓那裏拿到了壓縮包,而且可能手裏還留有壓縮包,那我會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現在不是數落我的時候,”有些生氣的宋夢蕾道,“小雨,我為了你把飛宇給弄傷了,你應該關心飛宇的健康狀況才對。”
“你剛剛已經在電話裏和我說沒什麼大礙,隻是還沒有醒來,我當然沒有必要關心了,”何雨道,“你說你已經把飛宇的筆記本電腦給毀了,那是不是說明飛宇手裏絕對沒有壓縮包了?”
“這個我不清楚,但至少在飛宇昏迷期間,他絕對不可能將照片視頻發給你老公。”
“這隻是緩兵之計罷了,”盯著床上的白飛宇,何雨喃喃道,“必須想辦法讓飛宇不會將知道的事告訴我老公才行。”
聽到何雨這話,哆嗦了下的宋夢蕾問道:“你打算殺人滅口?”
“怎麼會?”笑得有些牽強的何雨道,“我隻是打算等飛宇醒來以後和他聊一聊,讓他知道我的苦衷。
如果不是白正皓將我們是青果俱樂部成員的事告訴飛宇,又火上澆油的話,事情也不至於演變到現在這地步。”
“為什麼白正皓知道我們的事?”
“在你沒有加入青果俱樂部之前,白正皓曾經是青果俱樂部的會員,”何雨道,“後麵因為個人理念和青果俱樂部理念起了衝突,他就和另外幾名成員一塊脫離了青果俱樂部。
他應該不知道我是青果俱樂部成員,但因為他一直認為我是王潛的情人,就推斷出我也是青果俱樂部成員了。
至於你身份的曝露,應該是和某個青果俱樂部現有成員有關。
有空我必須和他說一下這事,讓他把這個內奸揪出來。
要不然的話,青果俱樂部遲早會完蛋的。”
“白正皓是什麼時候退出青果俱樂部的?”
“前兩年的事了。”
聽到何雨這回答,眉頭一皺的宋夢蕾道:“你明明和我一樣是今年才加入青果俱樂部的,為什麼你知道這事?”
愣了下,何雨忙解釋道:“因為我在可居裝修公司那邊上班,王潛又知道可居裝修公司的老板是白正皓以就跟我說了這事了。王潛還告誡我不要和白正皓走得太近,說白正皓並非善類。”
“我還以為你早就是青果俱樂部成員了。”
“怎麼會?”
說出這三個字後,何雨的笑容顯得更加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