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半年後再懷孕再生出來啊,我女兒到時候都六歲半了。”
“年齡差距又不是問題。”
何雨笑道:“那你就加油吧!”
她們兩個聊天時,張平和白飛宇已經來到了一樓。
在小區裏邊走邊聊了一會兒,白飛宇就以走不動為由找了個地方坐下。
敲了敲小腿後,隻是微醉的白飛宇問道:“你愛你老婆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張平道,“如果我不愛她,我又怎麼可能會和她結婚。”
“那你會原諒她,在無法反抗的前提下被迫做的一些事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比如,”猶豫了下,有些直腸子的白飛宇還是開口道,“在昏迷的前提下和人發生性關係。”
張平之前還是笑眯眯的,可聽到白飛宇這話,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更意識到,白飛宇指的其實就是那天晚上他妻子所經曆的事。
聽到白飛宇直截了當地說他妻子和其他人發生性關係,張平根本就沒辦法再和白飛宇聊下去。
他甚至覺得,白飛宇也是參與者之一!
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針見血地說出這樣的假設來?
張平猛地抓住白飛宇的領口,質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什麼?”
“你肯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什麼那天晚上的事?”
“別裝糊塗了!”
“我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根本不可能和我舉這樣的例子!”
“你說舉例子啊?”笑嗬嗬的白飛宇道,
“我舉這樣的例子很正常吧,畢竟這樣的情況時常發生。我不是說發生在你老婆身上,我是說發生在其他女人身上。我還沒有結婚,也想過這樣的問題。想問問你們已婚男士什麼態度而已。”
看著笑眯眯的白飛宇,搞不懂白飛宇說的是真是假的張平慢慢鬆開了手。
想到白飛宇是在妻子出事後才回的北京,也不可能是參與者。
隻是白飛宇舉的例子就像是在暗示他,這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張平有些煩躁,拿出了香煙。
遞了一根給白飛宇,又塞了一根到自己嘴裏。
隨後,兩個人就抽起了煙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在想著煩心的事。
數分鍾後,白飛宇問道:“你是什麼態度?”
“假如,我是說假如,”用力抽了一口煙後,張平道,“假如這樣的事發生在我老婆身上,我肯定會原諒她的。隻要不是她主動的,那原諒又有何妨?”
“如果我老婆以後有這樣的經曆,我也應該原諒她了?”
“你指的是宋夢蕾嗎?”
“假如以後我會和她結婚的話,那我老婆當然就是她了,”笑了笑的白飛宇道,“緣分這東西很奇怪,突然之間就來了,我得好好珍惜小蕾才行。”
“那如果有類似的事發生在她身上,你也會原諒她了?”
“既然你都會選擇原諒,那我當然也會選擇原諒了。”
見白飛宇說得如此輕鬆,張平隻覺得有些可笑。
妻子是丈夫的私人財產,私人財產被其他男人玷汙了,怎麼可能能夠輕易就原諒?就算真的原諒了,心裏頭也會有疙瘩。
張平知道宋夢蕾曾經被強上並流產,他覺得可笑的原因是白飛宇應該不可能原諒得了。
要是白飛宇還知道宋夢蕾曾經是青果俱樂部成員,曾經看過很多男女一塊玩夫妻交換遊戲,曾經是個同性戀,那白飛宇應該會直接和宋夢蕾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