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劉瑤已經在房間裏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我的回答是根本就不認識。
你可能會覺得我在撒謊,但我說的是事實。
我知道你被劉瑤誤導了,我甚至懷疑她接近你的目的就是讓咱們兩個鬧僵甚至是離婚,我很不喜歡她。
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罷了,你根本不應該和她走得太近。
而且你要搞清楚,她是俱樂部的女爵,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別胡扯!”張平道,“對你我是看走了眼!但對她我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我是你老婆,她最多隻能算是你的朋友。可現在你完全站在她那邊替她說話!”
看著顯得有些委屈的老婆,張平道:“那是因為她真心待我,而你沒有。”
“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幾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嗎?”
“你在家裏裝賢妻良母,我就得忽略你在外麵犯過的錯了?”
聽到自己的丈夫居然這樣說,何雨氣道:“什麼叫我裝?如果隻是在偽裝,那我有必要幹這幹那的嗎?
而且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按照你的邏輯,就是為了讓你相信,之後我可以在外麵隨便玩嗎?
如果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幹嘛要和你結婚?
我完全可以一輩子不結婚,家對我來說就是束縛。
可我並不是,這個家對我來說很重要。
你是這個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隻希望我們不用再吵架或者冷戰。
最重要的是,蘭蘭不能少了你,你都不知道她這幾天是有多沮喪。”
“我隻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告訴我?”
“我們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好不好?”何雨道,“我覺得我們就像是一直在繞圈圈,永遠也不知道結局會如何。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趕緊去洗澡吧,我去幫你拿幹淨的內衣。”
說完,眼睛有些紅的何雨朝主臥室走去。
張平還想說什麼,但最終他選擇沉默。
何雨拿了條黑色短褲,張平接過手就往衛生間走去。
才洗了沒幾分鍾,衛生間的門就被他妻子推開。
看著光著身子的妻子,喉嚨動了下的張平道:“別妨礙我洗澡。”
“我幫你擦背,把浴球給我吧。”
張平很想大聲吼,讓他妻子滾出衛生間。
但看到妻子那妖嬈的身段,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的雪峰,男人天性的欲望,還是讓張平將浴球遞了過去。
在他背對著他妻子後,他妻子便開始幫他擦背。
“老公,是不是因為我以前撒了太多的謊,你就不再信任我了?”
“可能吧。”
“我真希望那天晚上有目擊證人,這樣你就會相信我真的醉酒了。”
“其實我想知道的不是你有沒有醉酒,我想知道的是你有沒有被人侵犯。
在你昏迷後,內衣被脫下的情況下,我不信你沒有被他們侵犯。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們。”
“那要是我承認被他們侵犯了,你是不是就會原諒我了?”
“什麼意思?”
“我想妥協了,這樣的日子我快過不下去了,”從後麵抱住丈夫,兩顆雪峰被擠得都變了形的何雨道,“因為喝多了酒,我下了王葉海的車後,在路邊走著走著就昏倒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內衣就不見了。至於有沒有被人侵犯過,我其實也不清楚。
既然老公你覺得我應該要被人侵犯,那就當作我確實被人侵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