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說你媽媽生病要很多很多錢!我就特意把有錢的客人介紹給你!而你是怎麼報答我的?!
都當了陪酒小姐了!卻還不肯像其他陪酒小姐那樣好好伺候客人!喝酒的時候都不給摸和親!更不願意陪他們出.台!
我告訴你!他們點完你以後都特別後悔!說你根本不懂得怎麼玩!臉臭得跟個大小姐似的!
後麵要不是徐老板看中你!我早就想把你趕出去了!”
“我做陪酒小姐並不代表我可以隨隨便便讓人摸!”
“為了賺大錢就做陪酒小姐,做了陪酒小姐之後卻不讓客人摸,你還有道理了?”彩姐道,“在做陪酒小姐之前,你就應該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取悅客人,讓客人摟著,讓客人摸著,甚至是跟客人接吻或者是直接去衛生間搞。而你呢,就像個傻.X一樣坐在客人旁邊。不懂得討好客人不說,臉還繃得跟好像死了爸媽似的。”
“好了,”男人道,“馮彩,這裏沒有你的事,你現在立馬給我滾。”
“抱歉,李老板。”
瞪了何雨一眼後,彩姐這才離開。
何雨還想跑出去,卻被一旁的男人抓住了肩膀。
男人用上了比較大的力氣,這讓何雨疼得都皺起了眉頭。
“我忘記自我介紹了,”走向何雨的中年男人道,“我叫李國昌,是李凱的爸爸,李凱是我唯一的兒子。
那一年,因為你,徐江龍和我兒子在你上班的店裏打了起來,之後我兒子被推倒,後腦勺直接撞上了收銀台的邊緣,就這麼死了!
那時候我在新加坡那邊做生意,當我趕回深圳時,你已經不見了。
他的死讓我非常難受。要不是徐江龍被關了起來,我絕對要找他報仇。
後麵我打聽到你住處,就想著到底要不要找你報仇。但我覺得在徐江龍沒有出獄之前,不論我怎麼折磨你,那也沒有多大意思。
我知道徐江龍很喜歡你,特意等到他出獄了,才讓馮彩把你騙到深圳來。在我把徐江龍請過來之前,我和我的保鏢會好好伺候你,讓你知道作為一名陪酒小姐該做什麼。”
何雨還想說什麼,李國昌身上卻發出了滴滴滴的刺耳聲響。
聽到聲音後,李國昌忙問道:“你帶了竊聽器?”
聽到李國昌這話,何雨著實嚇了一跳,眼睛更是瞪得有些大。
她猜到李國昌身上的儀器應該是用來檢測有沒有竊聽器的,如果在有效距離內發現有竊聽器的話,就會直接發出報警聲。
她更是知道假如她身上真的有竊聽器的話,那就應該是她老公放在她身上的。這就意味著,她和彩姐以及李國昌的對話應該都被她老公聽到了!
可在公司裏的時候,她明明有檢查過的!
何雨沒有言語之際,李國昌已經從口袋裏拿出那個正在滴滴作響的儀器。
李國昌要找出竊聽器,便將長得和對講機差不多,但體積就和火柴盒一樣大的儀器伸到了何雨胸前。
離竊聽器越近,儀器所發出的聲音就會越大,頻率也會越高。看了眼緊張得都說不出話來的何雨,李國昌便將儀器慢慢往下移去。
何雨本能地捂住了她的三角地帶,而李國昌則是整個人都蹲了下去。
當他將儀器放在何雨右邊的高跟鞋處時,儀器的聲音滴滴滴得特別刺耳,頻率高得就好像立馬要爆炸了似的。
“把這隻鞋子給我脫下來!”
害怕得咽下口水後,何雨隻得脫下那隻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