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昨晚失眠了許久,打完電話就閉上眼休息。
要說何雨的心情可以用“平靜”兩個字來概括的話,那監聽著她的張平的心情就可以用“憤怒”兩個字來概括了。
張平原本以為妻子真的是去忙公事,可聽到她妻子對彩姐說的話以後,張平才知道妻子又撒謊了!
聯想起王佳欣當初說的話後,張平頓時明白了一切是怎麼回事。
王佳欣說當初在深圳的音樂會所見過他妻子,那時候他妻子是音樂會所的陪酒小姐。
要是將他妻子剛剛說的話和王佳欣說的話結合在一起的話,那他妻子口中的彩姐應該是媽咪,徐老板則是臨幸過他妻子的男人。
所以他妻子此行其實就是所謂的千裏送!
想到結婚這些年,他妻子去深圳的次數很多,而且每次都是以出差的名義去的,張平就窩火得不行。
操!
在心裏罵出聲,張平立馬在手機上訂了一張九點十分前往深圳的動車票,並迅速關上店門往停車處走去。
坐進車裏,發動車子並係上安全帶的張平立馬往動車站的方向開去。
在行車途中,張平還一直盯著APP裏麵的光點。
這個光點就是他妻子的實時位置。
他不想和妻子相遇,他會在妻子坐上前往深圳的動車以後才去取票。
他和他妻子的兩班車時間間隔了二十五分鍾,等他妻子離開以後再去取票的話,完全來得及。
知道妻子是要千裏送後,張平完全沒有阻止妻子的打算。他一直都希望找到妻子的出軌證據,要是這次能找到,甚至是捉奸在床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與其和一個假裝賢惠的騙子生活一輩子,還不如早點撇清關係!
張平的心裏是這樣想,但卻覺得有些心痛。
畢竟,這些年他妻子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了!
想著這樣的女人竟然經常去深圳千裏送,張平的心情自然不好受。
看到前麵那些開得太慢的車輛,惱火得不行的張平都很想直接撞上去。
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見是李欣蕊打開了,張平就選擇接聽。
“表哥,嫂子差不多十分鍾以前離開了公司,說是去動車站了。”
“我知道,我正在前往動車站的路上。”
“前往動車站?你要跟蹤嫂子?”
“她不是去出差,”冷著臉的張平道,“她是去千裏送。”
“怎麼可能?那天白總明明當著大家的麵,要求嫂子今天去深圳出差的啊!”
“要麼她和白總有一腿,要麼白總幫她撒謊。”
“我完全被搞糊塗了,”停頓之後,電話那頭的李欣蕊問道,“表哥,你到底聽到了什麼?”
“她剛剛跟一個叫彩姐的女人通話,”張平道,“她讓彩姐在深圳那邊接她,之後去見徐老板。
我知道她以前在深圳當過陪酒小姐,所以這個彩姐應該就是以前帶她的媽咪,徐老板當然就是熟客了。
更讓我覺得惡心的是,她還說她虧欠徐老板很多,現在是該還債的時候。
就算她沒有在電話裏說得很明確,我也知道她是要跟徐老板上床。
幸好你教我把定位器放在她的鞋跟裏麵,要不然我還真的傻.X地以為她是去出差。
到時候她被徐老板搞完了再回來見我,估計還會說出差很辛苦,讓我幫她捏捏肩捶捶背的。”
“確定沒聽錯?”
“除非我耳朵被堵住了!”
李欣蕊沉默了幾秒,突然說道:“好吧,那我要跟你去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