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不管有沒有被強上,兩個說法其實都站得住腳。
但要是王潛和他妻子內衣丟失的事件有關聯的話,張平還是認定他的推斷才是最接近真相。
可惜,他妻子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女人,張平自然不想將自己的分析完完整整說出來。
反正,他妻子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粉碎他的推斷。
既然如此,那就拿證據說話吧!
見丈夫不吭聲,何雨問道:“老公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自己看下前麵有多擁擠,”張平道,“要是我跟你談天說地的,待會兒撞上前麵那輛奔馳的話,我們就得賣房子賠錢了。”
聽到丈夫這話,何雨便沒有再打擾,依舊像之前那樣望著窗外,眼神還顯得有些空洞。
十多分鍾後,將車停在大廈邊上,又接受妻子的離別吻後,張平這才往店鋪的方向開去。
現在4G網絡非常發達,很多人都是用qq或者微信裏的語音聊天。
而隻要將聊天記錄清除,那就絕對不會被其他人發現通話痕跡。
張平再去查妻子的通話詳單顯然已經毫無意義。
這也意味著,要是沒辦法繼續監聽他妻子,那要找出他妻子的出軌證據其實挺難的。
張平現在主要是想知道二件事。
第一,她妻子的內衣是誰脫掉的。
第二,他妻子在書房裏到底有沒有被王潛強搞。
其實張平是相信他妻子剛剛說的某一部分,也就是王潛對他妻子有意思,還想在書房裏和他妻子發生關係。
不相信的部分其實是從他妻子說有反抗那裏開始的吧。並不是說張平不相信妻子反抗,隻是他妻子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女人,有可能反抗失敗。
張平甚至想著妻子是不是直接被王潛壓在書桌上,之後王潛從後麵進出,也正是在這過程中他妻子的裙子被王潛給扯破了。
假設他妻子的內衣是被王潛或者王潛帶來的幾個男人脫掉的,那前提就是在書房裏他妻子一定要被王潛強上了。
要是沒有被王潛強堅,王潛根本沒有威脅他妻子的資本。
這樣的話,他妻子也不可能再和王潛見麵,然後甘願像母狗一樣被對待。
當然,這是從他妻子不願意出軌的角度來說。
假設在書房裏他妻子被王潛搞得很爽,那就有可能變成王潛的情婦,也甘願在王潛的要求下和其他男人顛倒倫常。
總之,可能性很多,這也讓張平有些摸不清方向。
必須想個辦法繼續監聽他妻子才行!
監聽的話,必須用到那種定位器。
可要讓他妻子隨身攜帶,又不會被他妻子發現,這有可能嗎?
到了前麵一個十字路口,張平原本是應該向左拐的,他卻選擇向右拐。
左拐是前往店鋪,右拐則是回家。
剛剛張平又想起李海的事,覺得李海真的好可憐。
老婆被其他男人搞了,兒子還不是李海自己的。
也正因為想到這個,張平決定去幼兒園把女兒帶走,帶到醫院去做個親子鑒定。
但他又擔心女兒會說漏嘴,畢竟上次林芬在家裏的事就被他女兒直接說出來了。
而且,這種事對夫妻關係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張平看過不少新聞都是男方懷疑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所以向妻子提出去做親子鑒定。
而在做完並且證明孩子是男方的後,女方卻直接提出離婚。女方覺得老公不信任她,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
這樣的情況雖是個例,但張平還是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在做親子鑒定的同時,張平還必須確保妻子不會發現才行。
快到小區時,張平總算是想到了個辦法。
進入小區並找了個位置停車後,張平往幼兒園所在的位置走去。
現在還有不少家長將孩子往幼兒園裏送,門口還有兩個幼師在迎接孩子。
學校裏麵,剛好有一名校醫在給學生做例行檢查,張平打算和這校醫好好聊一下。
門口的兩名幼師都認識張平,當張平走進去時,她們也沒有說什麼。
“你好,能不能跟你單獨聊一下我女兒的事?”
張平這麼一說,幼兒園校醫鄭玫顯得有些驚訝。
但張平是家長,她點了點頭還是站了起來,並跟著張平往養著兔子的角落走去。
見有人走過來,籠子裏的三隻長耳兔都踱到了籠子邊緣,小鼻子還輕輕動著。
看了眼長耳兔,張平的視線落了在身高約一米六,長得非常玲瓏的鄭玫身上。
“是這樣的,”張平道,“因為一些不能說的原因,我需要拿著我女兒的血液樣本去醫院做個檢查,希望老師你能幫我一下。”
鄭玫瞄了一眼張平,眼裏露出一絲不屑,說道:“你是想拿著血液樣本去做親子鑒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