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發覺自己竟然出了不少的汗。
抽了兩張紙巾擦去臉上的汗漬後,林芬魂不守舍地吃起了早餐。
此時此刻,張平正開車載著妻子前往辦公大廈。
張平將注意力放在前麵,何雨則是歪著脖子望著窗外。
從早上到現在,張平一直想著要不要跟妻子聊連衣裙的事。
要是不聊的話,張平總覺得心裏有些憋屈。
這就好像自己老婆被別人搞了,他卻隻能選擇沉默。
他的脾氣有些暴躁,這注定了他不可能像極少數男人那樣永遠選擇沉默,歎了一口氣後,他還是開口問道:
“關於你和王葉海去參加化裝舞會時所發生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講明白?”
“你是想問我的裙子為什麼破了,又為什麼是哭著走下二樓的嗎?”
見妻子竟然主動提到這個,張平有些驚訝。
按照他對妻子的理解,妻子應該不可能會主動提起才對。
難不成,是因為他沒有將那件連衣裙放回原位,被他妻子發現了?
每天吃完早餐,他妻子都會打開衣櫃挑選當天要穿的衣服,今天早上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他妻子確實注意到他翻動了那件連衣裙。
何雨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他卻是一個粗神經,這也難怪他會被妻子玩得團團轉的。
盡管有些鬱悶,但張平還是道:“對的。”
“我跟王葉海也說過這件事,我說我的裙子是被門勾破的,我還說因為我的腰部被門夾了下,疼得哭了出來,”依舊望著窗外,眼眶還有些紅的何雨道,“但事實上,我是在騙他,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真正發生過什麼。”
見妻子準備說出一個不一樣的版本,有些急切的張平忙問道:“你們在書房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丈夫這麼一問後,何雨沒有立馬說出來。她是緊皺眉頭,還緊緊咬著下唇,就好像即將說出來的是非常難以啟齒的事似的。
見妻子不說話,張平又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閉上眼後,何雨道:“那天晚上我正在跟一個和我搭訕的男人聊天,同樣也戴著麵具,還打扮得跟德古拉伯爵差不多的王潛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他直截了當地和我說派對是他舉辦的,還問我是不是滿意之類的。之後他提出讓我去他的書房看他從全國各地搜羅而來的書法,我其實是想拒絕的。
但在那之前王葉海和我說過,說和他們公司的那份合同非常重要,也明確說必須給王潛留個好印象。鑒於此,盡管有些不願意,我還是跟著王潛上了樓。
所以並不是我真的想跟他上樓,我隻是希望給公司爭取到更多訂單罷了。”
說到這裏,長長歎了一口氣的何雨道:“跟他走進書房以後,我確實看到了很多書法。但因為我這個人對書法其實沒什麼感覺,哪怕他吧啦吧啦說著一些書法的來源,我還是沒什麼感覺。
後麵他從保險櫃裏拿出一瓶說是珍藏了差不多十五年的幹紅,還讓我陪他喝。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就以要早點回家為由準備離開,但他卻不讓我走。
他說隻要我肯陪他喝酒,他就會讓我離開。因為書房裏隻有我和他兩個人,其他人又沒辦法上樓,我擔心出事,也喊不到人,隻好答應了。”
見妻子沒有繼續往下說,張平問道:“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