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觸感有些誇張，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女人出門的時候有塗過護手霜的緣故。
“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買東西的？”
女人豎起食指。
“我們見過麵嗎？”
女人兩隻手的食指交叉在了一塊。
“既然沒有見過麵，那我們彼此不認識，對不對？”
女人搖了搖依舊交叉在一塊的兩根食指。
“你真的快要把我搞糊塗了，”頓了頓後，張平問道，“你就是單純的來看我的？”
女人點了點頭。
“你真的是啞巴？”
女人又點了點頭。
“能不能告訴你來找我有什麼目的？”
揚起眉頭後，女人聳了聳肩。
就在張平準備開口之際，女人打開了LV挎包，並從中拿出一顆糖果遞給張平。
接過後，張平是想打開的，女人卻輕輕拍了下張平的手。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門口後，女人往外走去。
知道女人是要離開以後，張平將女人送到了門口。
女人坐上保時捷離開後，張平這才打開糖果。
如同上次一樣，裏麵是一個紙團，張平直接打開。
“我有空會再來看你的。”
“老板，紙上寫的是什麼？”
走到林芬前麵，張平將紙張遞給了林芬。
看完以後，林芬道：“你剛剛問她是不是彼此都不認識時，她是搖了搖交叉的手指，這說明你們應該是彼此認識的。或者說，她認識你，但你不認識她。老板，你好好回憶一下，看到底能不能想起什麼來。”
“要是能想起，我昨天就想起來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夠奇怪的。”
“看明天她來的時候，紙團上會寫什麼吧。”
“老板，你開始期待了。”
“什麼？”
“我是說老板你開始期待她的到來了，”林芬笑著問道，“是不是女人越是神秘，男人就越容易動心呢？”
“我確實期待她再來店裏，但這和動心不動心完全不搭邊，”張平解釋道，“隻是因為我想搞清楚她為什麼會認識我，又為什麼會連著兩天過來。這就好比看電視劇，導演在開頭埋了伏筆，那我當然是想知道這個伏筆是怎麼回事了。”
“老板你不用解釋啦，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壞男人。”
“看來我必要把你拉到衛生間去，讓你知道我壞起來有多可怕！”
張平這麼一說，林芬的臉當即紅了。
剛好有客人進來，林芬忙迎了過去。
林芬負責導購，張平負責收錢開單，兩個人的分工非常明確。
林芬去和客人介紹手機的情況後，張平坐在沙發上等著。要是能賣出手機或者配件之類的，那是最好的。
要是賣不出去，那也沒辦法。生意講究的是自願原則，可沒辦法強迫客人買東西。
林芬講解手機的性能時，客人的眼神時不時在林芬身上流連。
論長相和身材，林芬比不過張平的妻子。但跟一般女人比起來，林芬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加上女式襯衫以及包臀裙特別顯身材，而林芬又穿著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的肉色絲襪，會成為客人觀賞的目標也是很正常的。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平經常看到，也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說得眉飛色舞的林芬，張平又戴上了一隻耳塞，並想著這兩天所發生的事。
難道王葉海並沒有帶他妻子參加過俱樂部聚會？
王葉海確實是青果俱樂部一員，又送過麵具給他妻子，張平還是不願意排除王葉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