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十幾平米的房子裏麵放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約莫二十四五歲,短碎發國子臉沒有胡須顯得很精神。一身黑色的休閑服一雙運動鞋很是自然,因為是坐著的緣故看不出身高。這就是我:名叫劉享

這裏是dg市第五交警支隊的審訊室,我被關在這裏的原因是執勤的交警同誌認為我有飆車的嫌疑。現在已經是2012年3月5號晚上11點半鍾了,警察同誌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我是飆車黨加上我的車輛信息手續齊全所以一經審問就讓我找人來贖。

這會都淩晨了沒必要麻煩別人再說我也沒幾個要好的朋友會在這麼晚還能趕來郊區,沒辦法隻能走程序在交警支隊待夠二十四小時再說。

其實這點時間對我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曾經跟著師傅學藝為了找靈感幾天幾夜沒合過眼都是家常便飯。

我是一個孤兒從八歲的時候家人出了事故離開人世沒有親戚朋友願意收留我就被送入孤兒院,在孤兒院裏生活了兩年和一群狼一樣的孩子搶吃的掙東西時常挨揍直到被師傅收養。

提起我的師傅來那就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我師傅在他那個行業裏頭別說是在本市就是本省也是出了名的厲害。要說我師傅是什麼行業?其實就是一個開鎖匠。人們都說術有專精這句話沒毛病隻要苦心鑽研一件事那你不成功真的天理不容,我師傅常掛在嘴邊的話:看運氣生存的人是個廢人,意思就是說人要活在自己的手中不能靠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我雖然繼承了師傅的手藝但是我卻不是一個開鎖匠,確切的說我是一個賊但是我這個賊是有原則的不是見什麼偷什麼。

我的原則是三不偷:一不偷民,二不偷窮,三不偷人。

我是從孤兒院出來的知道在那裏生活的孩子要麵對的是什麼?現在自己也算是所學有利如果隻靠開鎖那點薪水也隻能養活自己。所以我隻好做起了賊這個見不得光的行當,可是我敢拿生命做保證我偷來的錢沒有一次會影響到一個家庭倒下。即便是那些貪官富戶我也隻是見十取一,這些錢三分之一孝敬師傅三分之一送去孤兒院還有三分之一才是屬於我的。

起初做賊的時候我師傅也有反對過說這是玷汙他的手藝,慢慢的被我軟磨硬泡死纏爛打才說服了他。

記得剛出道那會出去踩點居然倒黴的碰上同行,沒辦法誰叫咱是門外漢又是單幹被人家倆人合夥一頓狠揍。

越是這樣越激起了我在孤兒院跟人搶吃的狠勁,從此我有多了一樣愛好就是健身煉散打。

人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個道理沒錯,不管每次去偷再如何計劃縝密也不敢肯定萬無一失。所以我還有個修車師傅的副業做幌子,因為修車改裝車也是我的一個愛好。

剛開始還隻是愛好後來也發展成了收入可觀的職業,慢慢的積累起來改裝汽車好的名聲生意就越發紅火。最後水漲船高薪酬也隨著提高,從開始的在修車廠拿月薪變成拿單量。一次不低於萬塊而且還要根據改裝的難度工程量來定工錢,一個月少說也有幾單現在是廠裏老板跟我說好話心情好了多做幾單心情差了愛誰誰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