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太好了,還有人活著。”坐在玄歌身邊的正是玄歌暗戀的對象,鄧夢,此時正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這裏是哪,你怎麼會在這。額,好臭啊什麼味道……”玄歌疑惑的問道,左顧右盼,兩邊都被深藍色的圍簾擋住了。
“這裏是醫院,太好了……你還活著……嗚嗚嗚。”鄧夢捂著臉抽泣著。
“別哭別哭,怎麼了?”玄歌頭有點暈,抬手揉了揉頭。
玄歌剛想起身,腹部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玄歌痛叫一聲又倒在床上。
玄歌撩起身上的藍白條的病號服,發現自己腰部纏著厚厚的繃帶,微微的有些血跡。
“怎麼回事。”玄歌拍拍腦袋,“我記得好像是一場爆炸。”
“嗯……嗯。”鄧夢抽泣著,“我……我……”
鄧夢越哭越厲害,話都沒法說清楚了。
“好了好了,別哭,我沒事,發生什麼事了,醫生呢?我醒了,你能幫忙去喊他來嗎。”玄歌苦笑道,難得和喜歡的人單獨相處,但是腹部的疼痛讓玄歌根本沒法享受這種感覺,不過話說,鄧夢似乎一直強調還好還有人活著,這是什麼意思。
“對……對不……”鄧夢哽咽著,“等,等一下。”
鄧夢繼續抽泣了兩分鍾左右,終於情緒穩定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鄧夢使勁抹著眼淚,“然後……然後,你看……”
說些鄧夢拉開玄歌右側的圍簾,玄歌扭頭看去,倒吸了一口冷氣,瞠目結舌的指著右側:“這?這……是怎麼回事?”
於此同時,另外一邊。
一個封閉的小房間裏,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邊坐滿了人。
“不是十點二十五會議嗎。”一個國字臉的男人手裏把玩著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都過去五分鍾了還不來。”
刺啦,一聲微弱的電流聲想起來,會議桌上位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人影。
“咳咳,不好意思,來晚了。”一個光著上半身,嘴裏叼根雪茄的年輕人吊兒郎當的笑了笑。
“哼,又是全息投影。”國字臉把鑰匙裝進外套口袋裏,“本尊呢?”
“嘿嘿嘿,不好意思,我在米國度假嘛。”年輕人咧嘴笑了笑,吐掉嘴裏的雪茄,“順便適應這具新軀體。”
“別扯了。”一個留著八字胡的胖男人一臉嚴肅,“你應該收到了【清洗】泄露並且無法控製的消息了吧。政界的人已經在向我們施加壓力了。”
“別著急,那群人可沒少收我們的好處。而且也不是沒有辦法收拾嘛,一個小城市而已,封鎖起來就好了,不會繼續擴散的。”年輕人拿起一杯酒輕輕的晃著,“而且沒有合適宿主,【清洗】很快就會失去活性。”
“可開發組的人說它再變異,說不定……”一個瘦高個的男人擔憂道。
“膽小如鼠,這件事我自有計劃。”年輕人突然嚴肅起來,然後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先按原計劃做吧。”
“另外,請給我最高授權,我方便安排下麵的事情。”年輕人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幹,“你們趕快通過吧,晚了我也沒法解決了。”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國字臉咆哮道。
咻。年輕人身影消失了。
“媽的。”國字臉陰沉著臉,重重的靠在椅子上。
“接下來,我們討論下要不要給部長最高授權吧。”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男人慢悠悠的說道,眼角上抹著紫色的眼影。
“這個死陰陽人……”國字臉起身,“你們討論吧,我先走了。”
紫色連衣裙男人沒有說什麼,不在意的看著自己抹成紫色的指甲,慢悠悠的說道:“不送,趙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