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靈覺得男人的樣子賤得恰到好處,因此也並沒有太多反感,隻是當她目光瞟到床頭櫃上那張全家福照片時,臉色微微一沉。
“那是什麼?”費靈走了過去,將照片拿在手裏,反複打量,那是一張幾年前的照片,照片上赫然就是冀北一家三口外加一個蘇淺淺。
當時的冀北還穿著一身學士服,滿臉的青春洋溢,稚氣未脫。
“真土!”費靈瞅了半天,就憋出這麼倆字,然後直接把相框拍倒在床頭櫃上。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敢情我媳婦兒這是吃醋了!”冀北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是在注意到這個細節之後,滿心歡騰起來。
“冀少,我是想提醒你,在我們夫妻關係存續期間,你最好履行你應進的職責。別做那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事兒。”
“嗯…還是二小姐說得對,要不我現在就履行履行我這個做丈夫的職責?”冀北說話間已經來到費靈麵前,男人抓住對方的話茬,偏偏就要往那歪裏想。
看著冀北眼中那團噴薄欲出的小火球,費靈覺著隻要自己輕輕碰他一下,這火非燒到自己身上不可。她才不會傻到引火上身。
“我去洗澡,身上全是汗味兒。”費靈搶先一步,閃身進了浴室。
費靈真的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盡管汗水早就幹透了。
她直接站在蓮蓬頭下麵衝洗,讓溫水從頭頂滑過身體。那種剛剛進入到Irish的陌生孤寂,又一點點侵占了她的心房。
她隻有二十四歲,經曆的是不是多了些?
正這樣想著,費靈聽到浴室把手的轉動聲,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冀北坐在外麵,聽著嘩嘩的流水聲,腦子裏想著的全是浴室裏麵的情景,這廝哪裏還坐得住?坐得住的都特麼不是真爺們兒!
於是乎,他三下五除二,給自己拋了個光,大喇喇的鑽進浴室,看到那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圖,愣是沒繃住,一把上前抱住正在衝水的女人。
“我說你欠揍啊!”費靈回手拍了下對方的俊臉,本來沒有用多大的勁兒,但是沾了水後,聲音卻特別響,響得男人也一時發懵。
等他緩過神兒來,一口咬住女人的唇,再鬆開時,一把將對方抗了出去,直接帶著水丟到了床上。
“我還沒開始洗呢!”叫囂著要起身下床。
男人先一步把她壓回到床上,兩腿緊緊箍著費靈的雙腿。畫麵曖昧的叫人噴血,費靈隻覺得兩條腿被箍得發麻,那姿勢太不舒服,“起來!你豬啊!怎麼這麼重!”
冀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說他是豬?說他重?
“你再說一遍!”他臉上帶了些許不悅,某處躁動又更放肆的深入不少。
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好點兒男色其實也是情理之中,何況眼前這貨就是個極品中的極品,可是那頭一次的疼痛感帶給她的震撼太大,以至於到現在提到這真槍實彈,她還是有些發怵。
“你起不起來?我數到三,你…”
“有本事你數到六!我偏不起來,今兒個咱領的證,晚上怎麼也得慶祝慶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