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請到我桌子裏拿一張字條……”刹那也消失了。
什麼字條嘛。誠困惑不解地向前走去。等等該不會是刹那……刹那給我寫的情信吧?如果是這樣,要怎樣拒絕她呢?對了,誠突然想到如果當麵拒絕刹那的話,說不定她的臉一定會變化的。真想看看到時候什麼樣子啊……不行,怎麼能把別人感情當遊戲玩呢。一定要坦誠珍重地告訴她……告訴她……
字條最上麵列著一行小字:為了誠的身體,請每天堅持做以下鍛煉……
誠望著一長串的體育項目名稱與鍛煉時間。估計每天不上學剛好可以完成這些任務後空餘半小時睡覺。我的清浦班長啊,眼前又浮現出她的“V”字手勢……
“言葉……”誠說,“對不起,對不起言葉!”他彎下腰大聲說:“我隻想著如何接近言葉,卻忽視言葉的感受。對不起,請原諒我。明明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卻……”
“誠……明天請不要再帶便當了。言葉會多帶一些的。”她走過來拉住了誠的手。“我也想讓兩個人更靠近一點。對不起,是我昨天的舉動失禮了。”
“不,言葉。是我……”
安靜行駛的電車上,誠與言葉坐在一起。疲憊的言葉靠在誠的肩膀上睡著了,而誠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隨後用手機把自己言葉自拍下來。
“喂,昨天進展順利嗎?”世界來到教室後問道。
“你自己看吧。”誠懶散地說……
早上世界來到教室。
世界目光投向誠,他一邊哼著曲子,一邊閉目養神。手機就放在桌子上。顯然忘記了昨天一天沒見言葉時的低沉和向言葉道歉的動情。
“透(す)き通(とお)る夢(ゆめ)を見(み)ていた〖曾經做了一場晶瑩剔透的夢〗柔(やわ)らかい永遠(えいえん)〖那是一份溫馨的永恒〗……”鈴聲響起。
誠手忙腳亂地拿起了手機。
“不用接了,是我。”世界眯著眼睛說道。
“世界怎麼是你?既然來學校了,為什麼還要打電話?”誠才注意到世界,疑惑地問。
世界問:“從什麼時候起就又是這個樣子了。”
世界看著又沉醉起來的誠說:“最晚從我到家時接他的第一個電話起,最早送完言葉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唉……”世界歎氣。
“那,這個東西送給你。”世界將兩張電影票放在桌子上。“昨天和刹那她們去電影院時多買的。拿去和言葉一起去吧。”看到誠張開了嘴,她又說:“不用說謝謝了。但如果你在電影院對言葉心生歹念的話,我可會替言葉出氣的。”
夜晚,誠在房間裏,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視。屏幕上一男一女在地上扭在一起,手腳互相摸索著,不斷發出聲。
該去和言葉看電影了呢。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她和刹那去,會給我帶來兩張。”那聲越來越大,戰鬥馬上要達到了。
也許是為了和言葉進展快些吧。”這樣看上去也更有趣吧。在學校公開接吻什麼的,也夠有意思的。但我可不希望與言葉這樣。
那樣的話真得謝謝她了……
“馬上,馬上就要……就要……”我不斷用手按著下方。
GAMEOVER……對打遊戲最後顯示我贏了。我操作的女性角色終於將遊戲機的人物殺死了。
“贏了。”
“團子,團子,團子,團子,團子大家族……”
“……嗯,媽媽?”怎麼會哪。同樣很期待你的電話呢。對過周末了。所以……“一邊打電話一邊注意到世界送的兩張票。拿起後發現最上麵的一行字被反複塗抹掉了。“妹妹還好吧?爸爸的工作也很順利吧。還有……一切都好就行了。”我將票背過來,舉起來對著電燈。“是的,我這兒也都好……”透過燈光,我看出了是兩個名字。一個是伊藤誠,另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