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花宅,防護如鐵桶,尤其是地下暗道,可以說蒼蠅也進不來,為什麼你一離開,我這裏就遭遇了爆炸,而景彥和解語就不見了,景彥與解語已經被我關到了地下最嚴密的地方,而我的地下暗道,布局複雜,而這個地方,隻有你知道,所以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從外圍打通一個暗道,劫走了我的人,炸毀了我的房子,還壓製住不讓這消息傳出去,哈哈,想的可真周到,以為炸了我的房子,劫持了我的人,壓製住信息不讓傳出去,你就可以不用知道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我不是一直在昏迷嗎,不是一醒來就離開了嗎?”
夏夜震驚地問,越發混亂,但腦海中突然間卻出現了他地下暗道的格局,所有的格局突然都印到了腦海,甚至還有花別淚與花解語及景彥的對話,突然間都躍入了她的腦海,雖然都不是非常清楚,隱約中大多還是能記住的。
她突然間便呆愣了,為什麼會這樣,她怎麼記得還比較清楚?
“你是在昏迷,可是你中間醒過一次,不知道你是真醒還是假醒,你迷糊地在地下暗道裏走了一圈。
夏夜,你可知道,當年在非州重創後,你三天兩頭的發燒,發燒昏迷的時候,會突然間爬下床亂走,解語曾叫醒過你,但你被叫醒後卻有點呆,病得更嚴重。解語怕會損傷你的腦子,以後再有這樣的狀況發生時,再也沒有叫過你。
這次也是如此,我們也都以為你老毛病又犯了,任你亂走,沒有理會你。我們說什麼也沒有避諱你,甚至我們如何對待敵人的部署也都當著你的麵來研究過,因為我心裏知道,夏夜你不會對不起我,我與你男人的戰爭,我們各憑本事,你不會真的與我為敵,就算你苦惱,你也不會與我為敵。
嗬嗬,夏夜,我對自己太高估了,你真的很給我驚喜啊,原來偽裝的本領那麼強大,我竟然不知道。
我的大本營一夜之間遭受到了重創,而解語和景彥輕而易舉地就被劫走了。而花花在聽到爆炸的時刻,衝過去要去就救解語和景彥,被炸傷了。”
夏夜的呼吸有些紊亂,頭也痛了起來,胸口也疼的厲害,為什麼會這樣啊,她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啊,而且當時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花花也受傷了麼?
“你的耳墜裏,應該有個針孔攝像頭,可以拍攝你所有走過的地方,我當時竟然沒有發現,我隻發現了你腰鏈上的蹤器,給拿了下來。嗬嗬,夏夜,你對建築那麼有天份,我也忘記你對一個地方的格局會記憶特別深刻,針孔攝像頭加上你提供的資料,摧毀我很容易。確實,除夕夜我也有點放鬆了警惕,所以一敗塗地。”
花別淚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冷冰冰地說,他妖孽狹長的眸子從見到她起,就一直是泛著紅色的,直視著她,有著怨憤與悲哀。
夏夜覺得額頭上有些濕,她流汗了,心裏惶恐的厲害,原來她發燒迷糊時會夢遊,而且夢遊時還能記清楚夢裏看到,聽到的,而她的耳墜裏的針孔攝像頭,又是哪來的,這也太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