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手裏麵掌控的一切東西都已經在慢慢變質,好在那個時候他,手裏麵已經有了很多別人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的東西。
所以,他能理直氣壯地出現在秦雄的麵前。
blanche他們之間確實是有很多交集的,可惜事情根本就不像是炎焱想象之中的那樣。
劉超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睛看著炎焱。
他伸出手指著炎焱,“殺了blanche的人不是我,是你們……”
“你放屁。”
炎焱大喊一聲,整個人已經失控,瘋了一樣往劉超那邊衝過去。
我就這樣冷漠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臉上都是那種瘋狂的表情,我看著劉超的嘴角出血,卻還是在笑。
“他自己都已經不明白自己在中國的意義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回美國的意義又是什麼。他就像是一個沒有了方向感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轉。”
劉超笑著,牙齒上麵都是殷紅的血。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也想著要報複你。他一步步的設計,最後卻將自己當成是那個引燃的點。”
“你胡說八道。”
劉超本來就被捆住了手,根本就不可能是炎焱的對手。此刻炎焱整個人都已經將劉超按在了地上,用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失控的喊道:“是夜貓子,是你好兄弟夜貓子幹的。別以為這件事情我會不知道。”
我站在旁邊,無法平複自己的心情。
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但是聽見他們討論的話題之後,我突然發現,我好像更希望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我捏緊拳頭,強迫自己一定要冷靜的站在這裏。
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我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卻還是要強裝鎮定,深吸一口氣,後背緊緊地靠著這冰冷滑膩的牆壁。
“你簡直就是一個蠢貨,竟然被一個賤人戲耍。”
劉超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那樣的冷漠。他可以忍受一切,但是他根本就不能夠忍受這種事情。
看著這個自以為非常聰明的人,正在被人一點點的套路。
炎焱毆打劉超的手停頓了下來。
他的身體是僵硬的。
微微弓起身體。
苦笑。
“沒有人能夠戲耍我。”
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刀。
對準了劉超的喉嚨,“是你,因為你很blanche,所以你要報複。所有你恨的人,所有讓李笑生不如死的人,你都要報複。”
“趙可可是一個,blanche是一個,而他……”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手抖動起來,“那個老東西,他到底是我的情人。”
我身體陡然挺直,那個老東西,那個讓炎焱難以啟齒的親熱人。
是因為這個親人讓炎焱難為情了,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那個人。究竟是改叫外公,還是改叫爸爸。
這麼說起來,我確實也是好久好久沒有半點關於他的消息。
“他們都活該。”
刀已經對準了劉超的咽喉,他嘴巴卻如同那鋼鐵,就是這樣硬。
“我恨他們,但是我不會殺了他們。”
劉超說話的聲音是那樣的平靜,炎焱的情緒卻激動到了極點。當看見劉超這麼平靜的表情的時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手往前麵一送,劉超的脖子上麵已經多了一條血痕。
我趕緊伸出手僅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你少在我的麵前胡說八道。你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你清楚什麼?”
劉超分明吃痛,卻是做出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繼續發出冷冷的笑聲。
看見炎焱這種表情之後,揚了揚脖子,繼續說道:“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我確實有一定的原因。”
“當然不是你殺的。”
炎焱眉毛帶著冷冽之色,“以為內動手的人是夜貓子。”
“在那個大廈樓頂,是誰將blanche推下去的?”
“夜貓子受傷這麼重?又是誰造成的。”
“blanche。”
劉超回答的斬釘截鐵,嘴角噙著笑,忽然說道:“不,是我。”
他臉同樣是那樣的冷漠,“我真的錯了,錯就錯在我根本就該讓夜貓子去找他。”
“而是直接殺了他,多好。”
我能夠聽得出來,劉超是有多麼的憤怒。
“那你也去死吧!”
炎焱本就憤怒,聽見劉超這麼說,頓時憤怒從眼中迸發,手中的刀已經舉起來,往劉超的心髒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