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是鵜鶘。”
劉超像是忘了炎焱剛才說的話,他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問炎焱。
炎焱做出一副非常好笑得樣子,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更好的答案。
遲疑了片刻之後說道:“你要說為什麼,我也不明白。或許就是這個社會需要一個鵜鶘吧!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鵜鶘。”
這個解釋實在是牽強的可怕。
我雙拳拽緊,站在炎焱的身邊快要不能夠呼吸。
“這麼說來,是有人逼著你做了鵜鶘呢?”
劉超的語氣還算是平靜,但是誰都不知道,這種平靜是不是偽裝的。
他看著炎焱,深深歎了一口氣。
“是誰逼得你?他為什麼要這樣逼著你。”
我一直都不希望看見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矛盾之類的,可是眼下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不僅僅隻是矛盾的問題了。
所以在這種時候,我更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樞紐,在聽見炎焱說這件事情上麵是有人逼的的時候,我多麼希望能夠找出這個人,化解他們之間的危機。
炎焱這一次倒是很冷靜,並沒有因為聽見我說一句話就發火。
反而是轉過頭來看著我。
先清像是十分沉痛一樣,像是陷入了一種深度的回憶之中。
過了片刻之後,他對著我說道:“笑笑,你說什麼樣的人最該死?”
我搖搖頭,“我說明白。”
我不明白炎焱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種問題,聽見炎焱這麼說,我隻能夠緊緊的咬著牙。
“你說,一個背叛了自己兄弟的人該不該死?一個趁著自己不在,將自己老婆也搶走的人該不該死,一個殺人犯該不該死?”
我根本不敢說話,我明白炎焱說的這些究竟是在說誰。
我隻能夠將嘴巴閉上,盡量不要說話。
但是炎焱哪兒是那樣好糊弄的,他既然已經說到這個話題上麵了,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將這個話題岔開。
他說完之後,接續看著我。
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李笑,你說說。這種人該不該死。”
“該死!”
我看著劉超的背影,咬著牙說到。
劉超沒有看著我,他背對著我,隻留給我一個背影。哪怕是到了這種時候,他依舊沒有回頭,甚至都不會對這種事情稍微做一下解釋。
我在想,炎焱說的人就是劉超嗎?興許是吧!
“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情的人確實該死,但是要是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就不該死。”
這話說的我低下了頭,當事人都沒有說話,我又該要用著呢樣的方式對炎焱解釋呢?
炎焱果然笑了,他丟下了一把刀出來。
擺放在我的麵前。
眼神依舊是那樣的冷。
“既然你覺得這種人也該死,那你就去殺了他,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那樣,我也該死。”
我甚至連看都不敢去看那把刀。
那把刀隻是看著就知道會有多麼的鋒利,我怎麼能夠忍心將這樣的東西用刺穿劉超的胸口。
炎焱的笑容是冷漠的,或許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冷漠的。
他根本不想看見我的臉。
我既然不撿起刀,他就幫著我將刀撿起來。
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著我,“你還想要活下去嗎?”
說著,他將刀靠近我,刀尖離我隻有不到兩厘米。
“或許,你還想要你肚子裏麵的這個東西活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