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慢慢的垮下來,蹲在沙發後麵也是覺得這樣的形單影隻。
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劉超對我已經是這樣的看法了。究竟因為我是一個笑話,還是因為這件事情促使我成為了一個笑話。
突然之間,笑聲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誰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打在了大腳鵜鶘的臉上。
我甚至能夠聽見鼻梁骨斷掉的聲音,聲音是那樣的清脆,如同是拍骨頭的感覺一樣。
大腳鵜鶘突然慘叫一聲,整個人已經直挺挺的從這裏倒了下去,倒在地上。
我就能夠看見他的頭發,也能夠看見他。
當然,他倒在地上的時候,正好也看見了我。
他的視線,確實已經看著我。
我們兩個人視線交融,我惶恐之際,他更是驚愕。
甚至都顧不上正在往外麵滴滴答答的鼻血,翻身站起來,朝著我這邊衝過來。
“是誰,是那個王八蛋,竟然敢躲在這後麵。”
他的聲音充滿了暴怒,卻不是對著劉超,而是對著我這邊。
這裏的人可以說都是活成了精的人,再聽見這種聲音這種動靜之後,自然也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什麼都不說,在聽見這個生意的第一反應,就是往這邊衝過來。
它們這幾種陣仗,看起來更像是要衝過來,將這邊的沙發都給撲倒,然後將我壓在沙發後麵,將我壓個血肉模糊的感覺。
我怎麼會不害怕這種感覺呢?當他們做出這種舉動的時候。
不管是死是活,還是說會有更多其他的事情發生,我已經管不了這種多了。
這種時候,我是必須要站出來,必出要站在大家的麵前,隻有用這種方法,才能夠抱住我肚子裏麵的孩子。
我是這樣卑微的想著這種事情,然後站起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最吃驚的是那個鵜鶘。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激動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這種時候我無疑是害怕的。我看著劉超,再憤怒地看著炎焱。
鵜鶘也是看著炎焱的,鵜鶘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他似乎非常害怕什麼東西,當看見我這種反應的時候,什麼話都沒有說,一隻手已經往我這邊衝了過來。
看樣子,是想要將我拍暈。
“你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有必要演這種戲嗎?”
劉超的聲音是嘲諷的,他估計覺得我在這裏就是演戲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演戲那樣來演戲。
我雙眼之中已經噙滿了淚水,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著轉,我看著劉超,竟然是相顧無言。
鵜鶘的手已經要碰到過了,但是有一個人的動作比鵜鶘的動作還要快得多。
這個人就是炎焱,他的手已經先一步抓住立刻鵜鶘。
然後扯著嘴巴笑,“我說鵜鶘大哥,你是不是不應該這麼暴躁,也不看看這是什麼人,是能夠動的起的人嗎?”
這話一說完,場麵又是一度沉默。
竟然隻是因為一句話,鵜鶘當真是住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