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一切都太多的疑點,炎焱隻是用他的方式去找到了夜貓子而已。他畢竟不是這件事情的操縱者,他有足夠的理由不去解釋其他的事情。
他說,這件事情是通過詢問路人,慢慢的將每一條線索連接起來,然後才找到夜貓子的。
而最直接讓他聯想到真凶的人卻是我!
當他說到我的時候,所有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站在客廳的大門口倒是覺得有點手足無措。
就連劉超用一種非常意外的眼神看著我,估計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從未將我想在其中。
此刻我就這樣被人說出來了。
不管我是什麼身份,這些事情牽扯到夜貓子,牽扯到有劉超立下的誓言。
他說過,不管這個人是誰,隻要敢對付他的兄弟,他都絕不會放過。
這個客廳裏麵的人全部都是他的兄弟。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有關係,他也絕對不能夠包庇我。
因為一個大哥的誓言絕對不會任何人改變。
這是住在這個位置上最基本的準則,也是維持住他威嚴最好的辦法。
我認自己盡量笑的輕鬆一些,站直身子,看著在場的人。
無奈的聳聳肩,輕輕一笑。
“或許我也想知道,我究竟在這件事情上做了什麼。”
暫時沒有人敢對我產生質疑,哪怕心裏麵有許多不滿,也不能說出來。我是劉超最喜歡的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炎焱笑了。
如同剛剛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一般,滿臉笑容的站在中間。
“若不是笑笑老是被一個人盯著,估計我永遠都沒有辦法聯想到那個人。”
炎焱將那天我和他去逛街的事情說了出來,也正好能引出護理用異樣眼神看著我的事。
我隻能是沒有半點好懷疑的,這件事情一說出來,所有看著我的眼光又變了。可能是怎麼也想不到,老大的女人竟然也可以和兄弟做出這麼浪漫的事情。
我頭一次看見劉超的臉這麼黑。
他心裏一定很不舒服吧。
我真的張嘴想解釋又算了。
有些事情在不適應的場合之下,過分的解釋反而是一種自找麻煩。
如果劉超相信我,他絕對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想。
有窸窸窣窣討論的聲音,哪怕我沒有聽清楚,也能夠猜到她們都在說些什麼事情。他們討論的範圍變得廣闊了,變得八卦了。
“行了,有在這裏說閑話的功夫,還不如讓我們去會會那個敢和我們作對的人。”
劉超說的是我們,卻不是“我”。
話題很好的被轉移開,一說到這種義憤填膺的事情,大家又激動起來,呐喊著要給那個人好看。
炎焱是要說什麼話的,然而壓根就沒有人聽。大家都在往外走,各自上車。
“你是想要告訴他們護理被關在哪裏嗎?”
炎焱又是走在最後,我好心的問了一句,他看到我一眼,說了一句,我不太聽得懂的話。
“你總會覺得後悔。”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後悔,我知道我應該跟著去。
今天來的,都是一直追隨著劉超的人,這一次出去,劉超顯得比較重視。
他親自開車,然後我就坐在他的旁邊。我以為他會去找那個護理,但是當車停下來的那一刻,我才發現我錯了。
停車的位置,我曾經來過。是劉尊帶著我來的。
在這個地方,我出了一件自己很後悔的事情,出了一個大家非常沉痛的懷疑。
然而這個地方卻讓我心髒砰砰亂跳。所有人都下車將這個破舊的房屋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