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雄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站在那裏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反而笑嘻嘻的說:“裘老,您先消消氣。”
“我送出去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退回裏的道理。”
箱子落在地上,正是昨天擺放在blanche麵前的那個箱子。
秦雄的頭上開始流血,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任由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麵流下來。
卻還是在笑嘻嘻的說:“是我們去晚了一步。”
“晚?”裘老先生冷笑連連,“你們怎麼不好好的說一說,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因為要調查。”
秦雄還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從懷中摸出一張照片放在了裘老先生的麵前。
照片裏麵看得相當的清楚,是劉尊帶著人提著箱子往blanche住的酒店裏麵走進去。
“他沒那個膽子。”
裘老先生毫不猶豫的將照片丟給旁邊的人,一邊說著不相信,一邊卻讓人去鑒定這張照片的真假。
“你這是不相信啊?”
秦雄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膀,抬起頭來將不斷流下來的血擦幹淨,然後看著我笑道:“李笑,你來說說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我說?要我說什麼?
之前我和他可沒有說過台詞,也沒有說過呆會兒我要說什麼。
裘老先生果然已經將視線放在我的身上,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個草包,比起讓秦雄說他喜歡聽我說。
哪怕從我的嘴巴裏麵得不到實話,至少是別想騙他的。
要讓我說,如果真的要說起劉尊,確實還是有那麼多的事情是裘老先生根本不知道的。
那邊的李田雪顯然已經聽出來我們的聲音,安安靜靜的呆在那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就算是為了她,這件事情我也必須要配合秦雄。隻有讓裘老先生相信我們沒有背叛,才能夠救得了她。
“劉尊對你早就已經不忠心了。”
事情已經鬧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至於說出來,裘老先生也不會原諒劉超的。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背叛了就是背叛了。
“您還記得當初劉超背叛您的那個晚上吧!”
“別在我的麵前替他!”
裘老先生果然已經怒了,他狠狠地剮了我一眼,示意我小心一點。
“是因為劉尊逼的。”
我將那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裘老先生,隻是非常的自然的抹掉了我答應劉尊的那一段。
說完之後,裘老先生已經將麵前能夠摔的東西全部都給摔了。
劉尊在他的心裏麵一直都是一個沒用的草包,隻能夠乖乖聽他話的廢物。可是突然之間,這個廢物開始暗算他了。
“好,真的很好。”
深吸一口氣,看著秦雄。
“隻是秦雄說的東西,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沒有看見劉尊去找blanche。”
我老老實實的說著,看得出來,裘老先生確實相信了。
我試真的沒有說謊,我說的隻是事實。
“很好,真的很好。”
他將手中的鏈子鬆開,這個樣子是打算放了李田雪。然後對著秦雄招手。
“你跟著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