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夠裝傻說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然後打著哈哈將這件事情過去。
明叔也不是傻子,估計回去之後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了。卻又不能將今天的事情告訴裘老先生,畢竟是他自個兒離開的,他不可能不怕裘老先生怪罪。
我從茶樓出來之後,他根本就沒有問我要去哪兒,開著車就走。
我心猛地提了起來,暗暗想著是不是要去舉報我。
好在根本就不是這樣,他將我帶到了大酒店裏麵去,而在酒店裏麵,裘老先生西裝革履的坐在那裏,一見到我二話不說讓人將我帶去化妝之類的。
等我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子。
我們直接上了另外一輛房車,上去之後才發現,秦雄也在車上。
“緊張嗎?”
他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不知所措的搖了搖頭,真的不是緊不緊張的問題,而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看見我這個茫然表情,秦雄竟然笑了起來。
替我倒了一杯香檳,笑著說道:“沒事,先冷靜下來。”
“立刻給我冷靜下來。”
裘老先生不耐煩的瞥了我一眼,“今天要去見的人你要是將他給我得罪了,以後你就不用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心一顫,這麼重視的樣子,看來是要去見他們口中的那個人了。
車一路上緩緩前行,在路上,秦雄有意無意的笑我緊張得很。而裘老先生更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我究竟要注意些什麼事情。
我們見麵的地方是機場附近的一個酒店,排場不是很大,那個酒店也算不上是最高檔的地方。
裘老先生走在前麵,這一次竟然兩個保鏢都沒有帶。
我們剛剛走到酒店的門口,一個門童就走了出來。看著我們,非常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的酒店已經被人給包了,最近一周都不接待其他貴客。”
“我們就是來找人的。”
裘老先生什麼時候被一個小小的門童給攔在外麵過,但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生氣,而是相當平和的說。
“你可以通知一下裏麵的人,就說我裘某人來了。”
秦雄也是一臉嚴肅的樣子。
雖說早就知道要見的人不簡單,這個心裏麵準備做了將近四個月了。可是真的要上場的時候,心裏麵那麵還是緊張得很。
不誇張的說,那一刻,我幾乎每一個腳趾頭都已經緊緊地扣在了一起。
“這不是裘老先生嗎?”
門童正要用對講機問話的時候,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外國人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個人相當的人瘦,就如同是一隻長期缺乏營養的猴子一樣。走到裘老先生的麵前來,趕緊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裘老先生要來應該提前說一聲啊,按照你們中國的禮儀,我們怎麼也應該出門迎接的。”
“說到底你們才是客人,你這句話是在怪罪我們,沒有迎接你們嗎?”
裘老先生臉上帶著笑容,實際上已經將位置給擺好了。
說的明明白白,他們這些外來人才是客人,他裘老先生可是主人家。
“看看,怎麼在門口說話呢,先進去再說吧!”
他做出伸手的動作請我們進去,在伸出手之後,似乎這才看見我。
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裘老先生,這位是?”
“這是我的幹女兒,笑笑。”
裘老先生大大方方的介紹了我,然後在對著我說道:“笑笑,還不快點給彼得先生問好。”
“彼得先生您好。”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