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什麼時候打開的，我不記得了。
刺眼的光讓我立刻閉上眼睛，我就像是一個癡傻的女人，穿著夾著屎尿的褲子，跌坐在地上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李笑，你知道一熬乖乖聽話了嗎？”
聽話，聽什麼話？
我揚了揚頭，好幾個男人將我圍成了一個圈。這裏麵的人怎麼沒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
“來，好好的伺候一下爺，爺就讓你上去過著鑲金裹玉的生活。”
“老大，這可是……”
“可是什麼？李三的女兒？他已經說了，和其他新來的同樣對待，沒有任何特權。”
那個人狠狠地推了旁邊的人一把，然後說道：“將她拉去洗了。”
我不曉得我現在是怎樣一副鬼樣子，甚至連臭味都聞不到。
甚至，我眼睛上麵好像還有一層髒東西遮擋了我的視線，讓我不太能夠看清楚眼前的人。
依稀有人伸出手來拉我，但是沒能夠將我拉起來。
“大哥，這小妞都餓了四五天了。滴水未進，沒死都不錯了。現在那個啥，是不是……”
“滾！老子要你教。”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很凶，手臂上有紋身，看起來好像是個天使，真是個不著調的紋身。
我幾乎是被抬進浴室裏麵去的，可能因為我身上太臭，他們直接將我丟進去之後將水打開，一直衝刷著我的身體。
這樣反而讓我舒服了不少，至少這個樣子能夠讓我意識清醒一點。
那些將我拉進來的人，都非常自覺地站在門口。不是以為他們多麼有素質，隻是在這種惡臭之下，還是外麵的空氣好一點。
我的嘴唇裂開了許多小口子，當水衝下來的時候，根本管不了這是什麼水，張開嘴巴一個勁的往肚子裏麵咽。
喝了水，精神也稍微要好一點。我睜開眼睛，艱難的脫掉衣服，讓自己泡在水中。
我在黑暗之中掙紮了這麼久，現在突然出來，神經稍微一放鬆，整個人就不行了。
溫熱的水讓我沉浸在一種氤氳的霧氣之中，漸漸地，我睡著了。
守在外麵的人估計也差不多了，特地過來給我洗澡。
所謂的洗澡並非意義上那種幫你洗幹淨，而是讓你經曆人生之中的第一步，讓你真正的明白你守著你的清白已經沒有半點意義。
他們會用他們那雙惡心的手，摸遍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直接被那種滑膩的手驚醒，惶恐的看著他們獰笑的臉。
想要掙紮，身上卻提不出來半點力氣。
隻能夠瞪大眼睛，任由眼淚不斷地滑落。
當一個人的手指頭進入我體內的那一瞬間，我明白很多東西都已經回不去了。
“裏麵好軟好熱。”
“過個手癮就夠了，別忘了，來這兒的女人都要先讓大哥調教。”
一個人將我的肩膀按住，另外一個人仔仔細細的幫我洗著身體。
我哭，沒有人會去憐惜這種懦弱的眼淚。我掙紮，隻會讓他們更加瘋狂的重複那種動作。
那一刻，我快要瘋了。
“差不多得了，大哥還等著。”
一個人說了一聲之後，將我從水裏麵撈了起來，用一條灰撲撲的白浴巾隨意的裹在我的身上，然後往所謂的大哥那邊走。
直到我被丟在那張還算是幹淨的床上，我都始終不能夠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
大哥就坐在角落裏麵，手裏麵夾著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