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之徒。”
袁霸極為不滿的冷哼了一聲,顯然洛豐的話直接刺到了他的舊傷。在坐的學員中誰不知道洛豐因為擊敗了他直接躍升強榜第十的事情?洛豐這句話無疑是提醒別人,袁霸都敗了,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取笑我?
吳長老默不作聲,對於這些後輩之間的勾心鬥角他是看在眼裏記在心理卻不會表現出來。畢竟心智也是一種修行,他也樂得學員們這樣互相爭鬥,隻有殘酷的現實才是催發學員們上進心最好的磨刀石。
江河麵露尷尬,還想說些什麼卻沒敢再提。畢竟自己兩次敗給眼前這人,再提這種事情也隻是搬石頭砸腳而已。
“哈哈,洛兄的口才也是如此出眾,在下敬你一杯。”
江河一飲而盡,將空杯子擺放到洛豐麵前。洛豐端起酒杯剛要喝下,夜溪靈忽然對他傳音道。
“洛郎,這人心生歹念,怕是有禍事要生,切記小心。”
洛豐停頓了一下,還是仰頭一飲而盡。這酒水沒什麼問題,他已經探查過,畢竟是煉丹師,對於藥物還是非常敏感的。若是煉丹師都被別人下了毒,那傳出去簡直成笑話了。
江河見洛豐飲下杯中酒,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對著身邊的一位侍女示意了一下,那位侍女趕緊上前幫洛豐斟滿。
江河退後,換由其他人上前敬酒。似乎是事先安排好的一般,根本沒有太多言語,在座的十幾個學員挨個過來敬酒,言語中也多是勸酒之意,由不得洛豐不喝。大話都說出去了,此時再躲酒顯得太沒底氣。
為了場麵撐到底,洛豐來者不拒,但凡端著酒杯過來的他都喝。反正不要錢,這東西平時可舍不得喝。
洛豐稀裏糊塗的喝了十幾倍,頭腦已經有些發蒙。這酒後勁兒很大,沒多久洛豐就已經有些搖搖晃晃的了。如果隻是喝酒,洛豐並不擔心。畢竟這些尋常的酒水並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雖然頭腦昏昏沉沉的,隻要事後吞服一些解酒的丹藥便可立馬清醒。
迷迷糊糊中,洛豐起身想要出門方便。酒喝多了難免尿意上湧。
剛出了廳門便由一位侍女攙扶著向外廊走去,不知繞了多少個彎兒,洛豐眼前的景物開始變的粉黛氣濃重,隨處可嗅到女子特有的芳香氣息,周圍穿行而過的侍女們也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酒意上湧有些昏昏沉沉,但洛豐還是有些理智的。本能的感覺到似乎有古怪,趕忙拉住那位侍女詢問道。
“姑娘,這是什麼地方?我隻是想去趟茅房,怎麼會繞了這麼遠還沒到?”
那姑娘微笑著對他說道。
“公子,我們城主府地方很大,茅房這種汙穢之所自然要設立的遠一些。您趕緊跟我走吧。”
那女子領著洛豐繼續往前走,洛豐稀裏糊塗的在後麵跟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子推開一扇門對洛豐做了個請的手勢。